季节。稍顷,脚下路究竟是不是路逐渐没把握。看上既像路,又不像路——尽管以路样子出现。在扑鼻而来绿气息中,所有事物定义都变得扑朔迷离,正当和不正当相互混淆。头顶上只乌鸦厉声叫阵子,叫声非常尖利。说不定是对警告。停住脚步,小心环视四周。没有充分装备再往前进是危险,必须回头才行。
然而没那简单,很可能比前进还要困难,如拿破仑撤退军队。不但道路似是而非,而且周围树木勾肩搭背,构成黑乎乎墙壁挡住去路。呼吸声在耳畔听起来大得出奇,仿佛是从世界角落吹来空隙风。只巴掌大漆黑蝴蝶从眼前翩然飞过,其形状同白T恤上沾过血无异。蝴蝶从树后飞出,款款地在空间移动,重新消失在树后。蝴蝶不见之后,四周声息愈发滞重,空气愈发寒气袭人。阵恐怖感朝袭来:没准已迷失正路。乌鸦又在头顶正上方叫阵子。像是刚才那只乌鸦,传达是和刚才样信息。又次止步仰望,仍不见乌鸦身影。现实风不时心血来潮似吹来,色调深暗树叶在脚底发出不安份沙沙声响。感觉上似有阴影在背后迅速移动,而猛回头,它们早已藏在哪里无踪影。
但总算回到原来圆形广场,回到那块幽静安全地带。重新坐在草地上,深深呼吸,仰望被圆圆地分割出来明晃晃真正天空,再三确认自己返回原来世界。这里有夏天亲切气息,太阳光像薄膜样包拢着温暖着。但回来路上感觉到恐怖仍如院子角落未融尽残雪样久久留在体内。心脏不时发出不规则声音,皮肤仍微微起着鸡皮疙瘩。
这天夜里,屏息敛气躺在黑暗中,只将眼睛定定地睁大,等待谁在黑暗中出现。但愿会出现。不知道这祈愿能否带来某种效果,但总之要将心思集于处,祈之愿之。希望强烈祈愿能产生某种作用。
然而祈愿未能实现。愿望落空。佐伯仍未出现,如昨晚。无论真正佐伯还是作为幻影佐伯抑或十五岁少女时佐伯都未出现。黑暗成不变。入睡前为强有力勃起而烦恼。比平日壮得多硬得多。但没有手*。决心将自己同佐伯交合记忆原封不动地呵护段时间。紧攥双拳沉入睡眠,祈愿能梦见佐伯。
不料梦见樱花。
或者不是梦也未可知。切都那活灵活现,那有始有终,模糊地方概没有。不知该如何称呼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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