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见。”她对说,“希望你快些适应这里。”
站在门口,守望着少女身影在稍前点夜色中消失。又个人剩在小屋里。置身于闭塞圆圈中。时间在这里并非重要因素。在这里谁都没有名字。只要需要她就会出现。在这里她十五岁,想必永远十五。而将如何呢?难道也要在这里永远十五?还是说在这里年龄也不是重要因素呢?
少女身影不见之后,仍然个人站在门口半看不看地看着外面。天空星月皆无。几座房子亮着灯光。光从窗口溢出。和照亮这个房间灯光样,都是黄色,都那古老温馨。但人影还是没有,看见惟独灯光。其外侧横陈着漆黑漆黑夜色。知道,夜色深处矗立着更黑房脊,深邃森林成
她声不响,只是以似乎费解眼神看着,好像在说又能去哪里呢?
“在哪里见过你次。”断然说道,“在别地方,别图书馆。”
“既然你那说话。”少女手摸头发,确认发卡仍在那里。她语声几乎不含感情,似乎向表示她对这个话题没什兴趣。
“并且为再次见你而来到这里,为见你和另外位女性。”
她抬起脸本正经地点头:“穿过茂密森林。”
而光后她问。
“好吃,好极。”
“没有肉也没有鱼?”
指着空空盘子:“喏,不是什都没剩?”
“做。”
“是,无论如何都要见你和另位女性。”
“结果你在这里见到。”
点头。
“所以不是说,”少女对说,“只要你需要,就会出现。”
洗完东西,她把装食品容器放进帆布袋,挎在肩上。
“好吃极。”重复道。确好吃。
面对少女,感到阵胸痛,就像被冰冷刀尖剜下去般。痛得很剧烈,但反倒感谢这剧痛。可以把自己这存在和冰冷冷痛贴在起。痛成为船锚,将固定在这里。她起身去烧水沏热茶。在餐桌上喝茶时间里,她把用过餐具拿去厨房用自来水冲洗。从后面静静望着她身影。想说句什,但发觉在她面前,所有话语都已失去作为话语固有功能,或者说将话语与话语连接起来意思之类东西从那儿消失。盯视着自己双手,想着窗外月光下山茱萸。剜进胸口冻刀就在那里。
“还会见到你?”问。
“当然。”少女回答,“刚才已经说,只要你需要,就出现。”
“你不会忽儿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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