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事什也没发生。”
不妙事什也没发生,如此讲给自己听。
“再见,卡夫卡君。”她说,“得接着工作。不过若是想跟说话,随时往这里打电话。”
“再见,”说。“姐姐!”加上句。
跨桥,过海,在冈山站换乘新干线,在座席上闭起眼睛,让身体适应列车振动。脚下放着包装得结结实实《海边卡夫卡》画。脚直在体味它感触。
“在东京肯见?”
“可以呀,当然。”她说,“能告诉你电话号码?”
说出自己家电话号码。她记下。
“嗳,最近梦见你。”她说。
“也梦见你。”
要在哪里投宿,然后再回野方家。回到个人也没有空荡荡家,又要在那里落得孤身人。没人等归去。可是除那里无处可归。
用车站公共电话打樱花手机。她正在工作。说只会儿就行。她说不能说得太久。说三言两语即可。
“这就返回东京。”说,“眼下在高松站。只想把这个告诉你声。”
“离家出走已经停止?”
“想是那样。”
“希望你记住。”佐伯说,“只要有你记住,被其他所有人忘掉都无所谓。”
有比重时间如多义古梦压在你身上。为从那时间里钻出,你不断地移动。纵然去到世界边缘,你恐怕也逃不出那时间。但你还是非去世界边缘不可,因为不去世界边缘就办不成事也是有。
车过名古屋时下起雨。看着在发暗玻璃窗上划线雨珠。如此说来,出东京时也好像下雨来着。想着在各种地方下雨:下在森林中雨,下在海面上雨,下在高速公路上雨,下在图书馆上雨,下在世界边缘雨。
闭目
“噢,莫不是很黄梦?”
“或许。”承认,“不过终归是梦。你梦呢?”
“梦可不黄。梦见你个人在迷宫般大房子里转来转去。你想找个特殊房间,却怎也找不到。而同时那房子里又有个人转着圈找你。叫着喊着提示你,但声音传不过去。非常可怕梦。由于梦中直大喊大叫,醒来疲劳得很。所以对你非常放心不下。”
“谢谢。”说,“但那终归是梦。”
“没发生什不妙事?”
“确,十五岁离家出走未免早点儿。”她说,“回东京做什呢?”
“大概要返校。”
“从长远看,那确实不坏。”
“你也要回东京吧?”
“嗯。估计要到九月份。夏天想去哪里旅行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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