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花三天时间查她电话号码——那个借给比齐.鲍易兹唱片女孩。
到高中办公室查阅毕业生名册,结果找到。但当按那个号码打电话时,磁带上声音说此号码现已不再使用。打到查号台,告以她姓名。话务员查找5分钟,最后说电话簿上没收这个姓名——就差没说怎会收那个姓名。道过谢放下听筒。
第二天,给几个高中同学打电话,询问知不知道她情况。但全都无所知,甚至大部分人连她曾经存在过都不记得。最后人也不知为什,居然说“不想和你这家伙说话”,旋即挂断事。
第三天,再次跑去母校,在办公室打听她所上大学名称。那是间位于山脚附近二流女子大学,她读是英文专业。给大学办公室打电话,说自己是马科米克色拉调味汁评论员,想就征求意见事同她取得联系,希望得知其准确住址和电话号码,并客气地说事关重大,请多关照。事务员说即刻查找,让过15分钟再打电话。便喝瓶啤酒后又打过去。这回对方告诉说,她今年3月便申请退学,理由是养病。
至于什病,现在是否恢复到已能进食色拉地步,以及为何不申请休学而要退学等等,对方则不得而知。
问她知不知道旧地址——旧地址也可以,她查完回答说是在学校附近寄宿。于是又往那里打电话,个大概是女主人人接起,说她春天就退房间,去哪里不晓得,便下子挂断电话,仿佛在说也不想晓得。
这便是连接和她最后线头。
回到家,边喝啤酒,边个人听《加利福尼亚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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