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了普雷斯列主演的电影。主题歌是这样的:
我和她吵了一架,
所以写封信给她:
是我错了,原谅我吧。
可是信原样返回:
“无所谓。”
“现在无所谓?”
“现在。’她隔着桌子悄然伸过手,同我的手合在一起,许久才收回。
“明天开始旅行。”
“去哪里?”
时而点燃香烟,时而装出张望窗外的样子移开眼睛。但每次她反倒更加好笑似地盯住不放。
“嗳,信也未尝不可。”
“信什么?”
“上次你对我什么也没做的事呀。”
“何以那么认为?”
‘姓名不详地址差’。
时光流得着实太快。
“还没定。准备找个又幽静又凉爽的地方。一周左右。”
我点点头。
“回来就给你打电话。”
归途车中,我摹地想起最初幽会的那个女孩。已是七年前的往事了。
整个幽会时间里,她始终一个劲地问我是否觉得没意思。
“想听?”
“不。”我说。
“知道你这么说。”她扑哧一笑。为我往杯子里斟上葡萄酒,而后眼望窗外,仿佛在思考什么。“我时常想:假如活得不给任何人添麻烦该有多好!你说能做到吗?”她问。
“怎么说呢……”
“咦,我莫不是在给你添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