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决定再不多问。羊男跟动物个样,进他退,退他进。既然直在这里,也就不必着急,慢慢花时间探听不迟。
羊男用左手把右手戴手套从拇指开始逐个拔出。拔几次,手套整个掉下,现出粗糙浅黑色手。手不大,但肉厚,从拇指尖到手背中间有烧伤痕迹。
羊男目不转睛地看着手背,又翻过来看手心。这跟鼠习惯性动作模样。但鼠不可能是羊男,身高相差不止20厘米。
"直在这里?"
"无论如何都得见到朋友。大老远跑来为就是这个。"
羊男点头。
"羊也同样。"
羊男又点头。
"这方面你什也不知道?"
羊男仍在磨磨蹭蹭。不理他,继续看书。
"抱歉,刚才太大声。"羊男低声说,"羊那面和人这面时常碰撞,就成这样子。倒也不是有什恶意。再说,你也说像是怪罪话。"
"可以。"说。
"你再不能同那女相见也觉得不忍,可那不是责任。"
"噢。"
友。"说。
"喔。"羊男显得兴味索然,依然背对着。
"他应该在这里住过段时间,直到星期前。"
"不晓得。"羊男站在壁炉前,啪啪啦啦翻动板架上扑克牌。
"也找背部带星纹羊。"说。
"不,找到朋友或找到羊就离开。为这个来。"
"这儿冬天不错,"羊男重复道,"白花花亮晶晶
羊男神情凄寂地左右摇头,仿造耳朵飘飘然晃动不已。但这次否定比刚才弱许多。
"这里是个好地方。"羊男转换话题,"风景漂亮,空气清新。想你也定中意。"
"好地方!"也赞同。
"到冬天更好。四下里除雪还是雪,冻得硬邦邦。动物都睡着,人也不来。"
"直在这里?"
从背囊口袋里掏出3盒"好运"递给羊男。羊男有点惊讶。
"谢谢。这烟还是第次。可你不要?"
"戒。"说。
"呃,那好。"羊男认真地点点头,"确对身体无益。"
羊男把烟甚是小心地放进胳膊口袋里,那里于是隆起个四方形。
"没见过。"羊男应道。
但羊男显然知道鼠和羊某些情况,他漠不关心表现得太露骨。回答得也太快,语气也不自然。
改变战术,装出对对方已毫无兴致样子打个哈欠,拿起桌上书翻动。羊男有点惶惶然,折回沙发,默默注视看书。
"看书有意思?"羊男问。
"嗯。"简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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