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混乱平复后,开始气恼起来,觉得切都那离奇古怪阴差阳错。鼠明白什,穿黑西服那小子也明白什,唯独个人莫名其妙地被置于漩涡之中,所思所想全部偏离靶心,所作所为无不自以为是。当然,或许人生贯都是如此。在这个意义上,恐怕不能责备任何人。可是至少他们不该这样利用。他们所利用所榨取所摧毁,乃是剩给最后、真正最后滴清露。
恨不得抛开切马上下山,却又不能那样。已陷得太深,没办法走之。最简单是放声大哭场,然而又哭不得。觉得该真正大哭还在后头。
走进厨房,拿来威士忌酒瓶和杯子,喝去5厘米。除喝威士忌,再想不出别事可干。
9.照在镜子里,没照在镜子里
第10天早上,决定忘掉切。应该失去已然失去。
点。
从书架上把它抽出,坐在沙发上翻开书页。书名叫《亚细亚主义溯源》,是战争期间刊行。纸张质量极差,每翻页都有股霉气味儿。也是因为战争关系,内容偏执无聊,每看3页就几乎叫人打1个哈欠。然而还是好多地方开天窗,关于"二·二六事件"竟只字未提。
啪啦啪啦漫不经心翻看时间里,发现最后面夹有张白色便条。看半天看全是发黄旧纸,因此这白色便条看上去很像是个奇迹。夹这便条右边那页是卷未资料。上面排列着有名或无名亚细亚主义者姓名、出生年月、原籍。从头依序看去,大约正中间碰到"先生"名字,就是把弄到这里来"羊附体"先生。其原籍是北海道××郡十二瀑镇。
把书扣在膝头,茫然良久。语言在头脑中成形花很长时间,就好像有人给后脑壳以狠狠击。
本该注意到,本该开始就注意到,本该最初听"先生"是北海道贫农出身时就核对清楚才是。纵使"先生"再巧妙地抹杀过去,也肯定是有某种调查方法,那个黑西服秘书就必定马上调查。
不,不对。
摇摇头。
他不可能没做过调查。他不是那种马虎人。无论多鸡毛蒜皮小事,他都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性。正像核查反应和行动所有可能性那样。
他切都已经如指掌。
此外无从设想。而他却故意不厌其烦他说服以至威胁,把送到这个地方。这是为什?就算要做什,他也应当远比做得得心应手。即便出于某种缘由必须利用,也应开始就把场所告诉才是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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