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口气,背起背囊,走下徐缓坡路。拐过下个弯角时发现辆眼熟吉普车停在
到8点半,喝两杯葡萄汁,整个儿啃个苹果,然后收拾东西。从地下室拿瓶白葡萄酒和大块"哈西"巧克力,又拿两个苹果。
看准表到9点,把挂钟3根砣管拧上去,时针对在9点。又移开沉重钟,把钟后现出来4条软线接好。绿线接绿线,红线接红线。
软线是从钟后板4个锥孔里拉出来。上边对,下边对。软线是用和吉普车里同样铁丝牢牢固定在钟内。把挂钟放回原来位置,站在镜前向自身做最后寒暄:
"祝你顺利!"说。
"祝你顺利!"对方说。
线,红线就是绿线。"
"关于战争听到什没有?"羊男问。
贝尼·哥德曼开始演奏《特别航空信》。查理在独唱。他头戴奶油色呢帽。那是所记得他最后形象。
14.再过不祥角
鸟在啼叫。
和来时样从草场正中穿过。雪在脚下"沙沙"作响。草场上个脚印也没有,俨然银色火山口湖,回头望,行脚印直连到那座房子。脚印意外弯曲。径直走路并非易事。
离远看去,房子简直像个活物。它身子局促地抖,雪便从复折式房顶落下。雪块出声地滑下房顶斜坡,掉在地上摔碎。
继续前行,穿过草场,穿过长长白桦林,过桥,沿圆锥山转圈,来到那个讨厌弯角。
好在弯角积雪没有结冰。但无论怎用力踩雪,都无法从仿佛被拽进十八层地狱那种讨厌感觉中挣脱出来。几乎扑在哗啦哗啦崩落崖体走过那个弯角。腋下满是汗水,如儿时噩梦醒来。
平野从右边闪出。平野同样被雪覆盖。从中流淌十二瀑河闪着耀眼光。似有汽笛声远远传来。个漂亮晴天。
阳光从百叶窗缝隙中呈条纹状落在床上。掉在地板上手表指在7时35分。毛毯和衬衫如从装满水桶里捞出来样湿漉漉。
头虽还有点发晕,但烧已退去。窗外派雪景。鲜亮晨光下,草场闪烁着银辉。空气冷得皮肤很是舒但。
下楼用热水淋浴。脸色异常苍白,个晚上脸颊就明显塌陷下去。把比平时多两倍刮须膏满满涂脸,丝不苟地刮胡须。刮完后小便,尿水多得自己都难以置信。
小便之后,身上没气力,穿着浴衣在沙发上足足躺15分钟。
鸟继续叫个不停。雪开始融化,房檐滴滴落下水珠。远处不时"叽唧"传来锐利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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