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兰登继续狡辩,能扯多远扯多远,“们得到物主允许,将面具从博物馆带出去晚上。”
“物主允许?”她反问道,“贝特朗·佐布里斯特许可!?”
“没错!佐布里斯特先生同意让们研究下面具背面些记号!们昨天下午和他见面!”
玛塔双目射出寒光:“教授,昨天下午你们绝对没有见过贝特朗·佐布里斯特,这点非常肯定。”
“们当然见过——”
,心中祈祷他所言属实,“而且伊格纳奇奥向保证过,说你不会介意!”
玛塔没有答话。她看起来有些困惑,显然是在试图理清兰登为什要对她说谎……而且兰登为何明知监控录像会揭露他罪行,却能始终镇定地站在边,听任监控录像往下播放。
根本不知道打开展柜!
“罗伯特,”西恩娜低声道,“快看!你发现什!”西恩娜始终盯着监控回放,无视两人所处险境,坚持寻找答案。
屏幕上兰登正高举起面具,转动角度好让它对着光,他注意力显然被文物背面什东西所吸引。
西恩娜将手搭在兰登胳膊上,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罗伯特……”她长叹口气,“六天前,贝特朗·佐布里斯特从巴迪亚塔塔顶跳下去,距离这儿只有几个街区。”
从摄像头角度来看,那瞬间,举起面具遮住兰登半张脸,死亡面具眼窝正好对着兰登眼睛。他想起那句话——只有通过死亡之眼才能瞥见真相——顿时毛骨悚然。
兰登完全不记得自己当时在查看面具背面什东西;视频里,当他将这发现展示给伊格纳奇奥看时,大胖子向后退步,立即从身上摸出眼镜,戴上仔细端详……遍又遍。然后他激动地摇着头,焦虑不安地在走道里踱来踱去。
突然,两个人都抬起头,显然听到大厅里有什动静——极有可能是玛塔从厕所回来。兰登急急忙忙从口袋里掏出只大塑料自封袋,将面具封在里面,然后小心地递给伊格纳奇奥。后者好像不太乐意,但还是将其放进手提箱。兰登迅速合上玻璃门,留下空空如也展柜。两个人大步走进大厅,迎上玛塔,防止她发现面具被盗。
两名保安此刻都用枪指着兰登。
玛塔身子左摇右晃,站立不稳,她撑着桌子以防摔倒。“真不明白!”她语无伦次地喊道,“你和伊格纳奇奥·布索尼偷但丁死亡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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