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站不起来。”
“那好,眼下倒是不喜欢别人能够敏捷地行来动去呢。”
提彬右手从拐杖上滑落,但他左手却紧紧攥住拱心石。他挣扎着站起来,站得笔直笔直,他把那沉重圆石筒攥在手心,将身子颤颤巍巍地靠在右手拐杖上。
修道士现在离他们只有几英尺远,他直用枪对准提彬头。索菲眼看着修道士伸手去抓那圆石筒,却爱莫能助,无可奈何。
“你不会得逞,”提彬喊道,“只有配得上人才能把它打开。”
索菲-奈芙本是个执法人员,可今天晚上倒好,她发现黑洞洞枪口正对着自己。这几乎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她紧盯着枪,此刻,它正被个头发又长又白、块头肥大白化病患者抓在苍白手中。那人红眼瞪着她,目光里流露出种令人恐惧、空洞神情。他身穿带有绳领结羊毛长袍,看上去就像中世纪牧师。索菲想象不出他到底是谁,然而她顿时对提彬生出几分新敬意来,因为他首先怀疑天主教会就是此人幕后操纵者。
“你知道来干什。”修道士说,声音听起来很飘渺。
索菲和提彬坐在长沙发椅上,按照袭击者要求举起双手。兰登瘫倒在地板上,痛苦地呻吟。修道士立刻注意到提彬膝盖上拱心石。“你打不开。”提彬语调里流露出种轻蔑味道。
“师父聪明得很呢。”修道士答道,步步逼近。他会儿将手枪对准索菲,会儿又对准提彬。
“你师父是谁?”提彬问道,“或许们可以做笔交易呢。”
配不配得上,还不是只有上帝说算。塞拉斯心想。
“太重。”那个拄拐杖人说,他胳膊颤抖着。“如果你还不快点接住,担心它马上要掉下来。”他摇摇晃晃,副快要倒地样子。
塞拉斯飞跃上前,去接那块石头,然而就在此时,那个拄拐杖人身体忽然失去平衡,拐杖从他胳膊下滑出来,他本人斜着身子开始向右边倒下去。糟糕!塞拉斯急忙伸手去接住那块石头,同时将高举在手中
“可圣杯是无价。”他逼得更近。
“你出血,”提彬平静地说,边向修道士右边脚踝点点头——鲜血正从他腿上流下来,“你还瘸腿呢。”
“你也好不多少。”修道士没好气地回答,同时向放在提彬旁边金属离合器走去。“好,把拱心石交给。”
“你知道有拱心石?”提彬惊讶地问道。
“你甭管知道什。你慢慢站起来,再把它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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