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登想到雷-提彬以及威斯敏斯特教堂。这似乎已是上辈子事情。”莫非是天主教会胁迫你丈夫,叫他不要在世界末日来临时将《圣杯文献》泄露出去?”
“上帝,当然不是。所谓世界末日,不过是些偏执狂臆想出来东西罢。在郇山隐修会文献里,根本没有确定将圣杯公之于众明确日期。实际上,郇山隐修会从不赞同将圣杯予以公开。”
“
因还是索菲你作为家里老大,要留在巴黎接受教育,由雅克抚养长大,这样就更靠近郇山隐修会,以便能得到他们保护。”她转而低声地说:“将家人分开是们做出最艰难选择。雅克和很少会面,即使见面,也是在最隐蔽场合……在郇山隐修会保护下。这个组织规章制度,其成员总是能严格遵守。”
兰登感到她叙述故事越来越切入主题,但他同时觉得,这不是讲给他听,于是他来到外面。此刻,他凝视着罗斯林教堂尖塔,它身上藏着不解之谜尚未解开,这样事实折磨着他。圣杯果真在罗斯林教堂里吗?如果答案是肯定,那索尼埃在诗中提到剑刃与圣杯又在哪里呢?
“让来拿吧。”玛丽朝兰登手打个手势。
“哦,谢谢。”兰登把空咖啡杯递过去。
玛丽盯着他:“兰登先生,是指你另只手拿着东西呢。”
兰登低下头,这才意识到手里正拿着索尼埃留下莎草纸。他又把它取出来,希望能找出些以前忽略东西。”对不起,这当然要给你。”
玛丽接过莎草纸,似乎被逗乐。”在巴黎时认识个人,他可能急于想找回这个紫檀木盒子呢。安德烈-韦尔内是雅克好朋友,雅克显然信任他。为不负雅克托付,保管好这个盒子,安德烈愿意做任何事情。”
甚至也愿意朝开枪。兰登回想往事,他决定还是不提他可能砸坏那可怜家伙鼻子事。想起巴黎,他脑海中就闪现出前天晚上被杀死三名护卫长身影。”郇山隐修会呢?现在怎啦?”
“兰登先生,历史巨轮已经启动。这个组织已经忍耐数百年,它会经受住这个考验,总会有人挺身而出,来进行重建工作。”
兰登整个晚上都在怀疑,索菲奶奶是否和郇山隐修会运转有着千丝万缕联系。不管怎说,这个组织历来都有女性加入。在它历任领导者当中,就有四位是女性。护卫长传统上由男性充任——即担任保卫工作——而女人则占据更高地位,并可能担任最高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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