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谈特定
物理学吧。”他投以敏锐目光，向她发出挑战。
“好吧，比如像‘极性’这样简单概念—
都很喜欢这种游戏式智力交锋。
比牛顿更老吗？凯瑟琳脑子里此刻充满
遥远时代名字，像托勒密、毕达哥拉斯，还有赫尔墨斯·特利斯美吉斯忒斯。现在没人再读那些书。
她哥哥手指滑过长长书架上
溜皮质封皮开裂且积满尘垢书卷。“古代科学智慧正在蹒跚而去……现代物理学对于它理解，现在才刚刚起步。”
“彼得，”她说，“你告诉过
，埃及人对杠杆和滑轮理解比牛顿早得多，早期炼金术士和现代化学是相通，但那又怎
样呢？当今物理学要处理概念是古代人根本无法想象。”
“什概念？”
“嗯，比如纠缠理论⑤！”亚原子研究已确证所有物质都是互有关联——纠缠于整合为咬合关系中……具有普遍统性。“你不会要告诉，古人也坐而论道讨论过纠缠理论吧？”
『注⑤：纠缠理论（entanglementtheory），九八二年，法国物理学家艾伦·爱斯派克（AlainAspect）和他小组在实验中证实微观粒子之间存在着种叫作“量子纠缠”（quantumentanglement）关系。在量子力学中，有共同来源两个微观粒子之间存在着某种纠缠关系，不管它们被分开多远，都直保持着这种纠缠关系，扰动个粒子，另个粒子（不管相距多远）立即就知道。
量子纠缠已被世界上不少实验室证实，许多科学家认为量子纠缠实验是近几十年来最重要科学发现之。』
“确实如此！”彼得说着，撩开遮在眼前长长黑色额发。“纠缠理论是原始信念核心。这个名称和历史本身样古老……佛法身、道教、婆罗门。实际上人们最古老精神追求就是要感知自身纠缠，感受他自己与世上万物联系。他总想和宇宙成为‘体’……为达到‘合’⑥状态。”她哥哥抬起眉毛。“直到现在，犹太人和基督教徒还在努力争取‘救赎’……而大部分人都忘们所追求实际上是‘合’。”
『注⑥：“合”，原文是at-one-ment，在基督教教义中是与上帝合意思，这个词合起来atonement意为救赎。』凯瑟琳叹口气，她怎能和个如此熟知史料人去辩论呢？“好，但你说是个普遍概述，而说是特定物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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