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尼大声笑起来,“好极,并不是每天都能把国侦局人弄糊涂。”
“并不是每天国侦局人都能被个脚穿登山靴总统请到空军号上来。”
总统又欣然笑。
这时,办公室门外响起阵轻轻敲门声,咖啡来。
总统亲自为雷切尔倒杯加奶咖啡,然后边给自己倒杯咖啡坐下来,边说起正题。“想威廉·皮克林肯定告诫过你,想见你惟原因就是利用你来增加政治优势?”
证明她价值。她带来新消息,上周国家航空航天局局长与总统秘密会晤显然表明更多麻烦正在等候着国家航空航天局——说不定又有哪个国家把钱从国际宇宙空间站撤走。
轿车经过华盛顿纪念塔时,塞克斯顿参议员不禁感到,冥冥之中,他已被选中。
扎克·赫尼总统只不过中等个头,体格单薄,肩膀瘦削。他脸上长着色斑,戴着副双光眼镜,头上黑发也日渐稀疏。但是,他那毫不起眼外表跟他所博得下属们对他如对君王般爱戴却形成鲜明对照。人们都说,只要见过扎克·赫尼次,你就愿意辈子追随他,为他赴汤蹈火。
赫尼总统见到雷切尔,就露出个亲切笑容,目光流露出真诚和尊贵气质。
他们寒暄阵,总统坦率和幽默很快消除雷切尔在那里紧张感。他在人际交往上老练大大弥补他在体型上不足。交际是跟人打交道能力,而扎克·赫尼有这项禀赋。
“说实在,先生,这正是他原话。”
总统笑出声,“他总是这愤世嫉俗。”
“这说他说错?”
“开什玩笑?”总统笑道,“皮克林绝不会错。他说得丝毫不错,跟往常样
总统早已替雷切尔点咖啡。雷切尔随总统朝飞机后舱走去。刚刚着陆总统选择在空军号上,而不是回白宫见雷切尔,正是为表达对她敬意,使她避免在她父亲面前尴尬。这种得体安排赢得雷切尔好感。
总统领着雷切尔穿过扇雕花枫木门,来到他办公室。
总统让雷切尔在面朝他办公桌三张办公椅中张上坐下。她坐下。雷切尔料想他会坐在办公桌后,谁知他却拖过把椅子坐在她身边。
“呃,雷切尔,”赫尼在椅子上坐下来,疲倦地叹口气道,“想你肯定很困惑,为什现在坐在这儿,说得对吗?”
雷切尔戒心随着这个男人话音里流露出直率渐渐消除,“确如此,先生,是十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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