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谈这个太轻率。”科勒最后说。“马上就来。”他又咳嗽起来。“在列奥纳多·达·芬奇机场……跟碰头,四十分钟后就到。”他现在几乎不能呼吸,突然阵咳嗽令他几乎说不出话来。“马上找到那个储存器……这就来。”说完,他挂断电话。
维多利亚跑到科勒身边,但他再也不能说话。维多利亚掏出手机,拨通“欧核中心”医院号码。
在列奥纳多·达·芬奇机场跟碰头。科勒话音在回响。
那些把兰登弄得上午都头昏脑涨模糊影象即刻变成幅生动画面。他站在那儿,突然感到内心深处有扇门打开……仿佛刚刚跨过某个神秘门槛。对称字,被谋杀牧师和科学家,反物质,现在……目标。列奥纳多·达·芬奇机场只意味着件事。时间兰登恍然大悟。
两个医生穿着白大褂从大厅对面跑过来。他们跪在科勒身边,把个氧气罩戴在他脸上。大厅里科学家都停下脚步,站
中心”安全也受到严重威胁,还有个定时炸弹在某个地方倒计时,而现在,这个“欧核中心”主任却领来位艺术教师,帮他们寻找个神话中邪恶兄弟帮派。
维多利亚顿时感到孤独无依。她转身正要离开,科勒下子拦住她去路。他在口袋里摸索半天,然后像变戏法似地掏出片皱巴巴传真纸递给她。
看到那个图像,维多利亚吓得打个趔趄。
“他们给他打上烙印,”科勒说,“他们在他胸口上打个该死烙印!”
“马克西米利安.科勒,请马上给您办公室回电。”
电梯门打开,外面是主厅,对讲机里传出话音还在空中回荡,科勒轮椅上所有电子装置就全都哔哔嘟嘟地响起来。他呼机、电话、语音信箱,全都响起来。科勒低头扫眼不断闪烁显示灯,显然迷惑不解。
“科勒主任,请给您办公室回电。”
听到助理叫他名字,他似乎感到非常吃惊。科勒身体很不好,需要每天接受次注射,否则就会呼吸休克,咳嗽发作,今天注射时间早过,科勒估计助理是为这事在找他。
科勒拿起扶手上手机。他拨通分机,竭力忍住又阵咳嗽,“是……科勒主任,”他边说,边喘气,“什?刚才在地下,没有信号。……是什人?好,接过来……喂?是马克西米利安.科勒,‘欧核中心’主任。您是哪位?”
兰登和维多利亚静静地看着科勒主任听电话,谁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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