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危言耸听。”奥利韦蒂说,他又平静下来。“你甭想在教堂里杀人又带着尸体逃走。”
“危言耸听?们在你们瑞士侍卫队中像幽灵样地来去自由,从你们内部掳走红衣主教中那四个,在你们最神圣圣地心
教皇内侍就像艘巨轮忽然间驶进风平浪静水域样,他下子浑身变得绵软无力。他瘫坐在椅子里,衣服皱成团。“候选主教,”他喃喃说道,“四个最有希望……包括巴格尔……最有可能成为罗马教皇……这怎可能?”
兰登完全可以理解教皇内侍脸上那种绝望神情。虽然原则上来说,任何个八十岁以下红衣主教都可能成为教皇,但只有极个别人能够在派性极强投票程序中赢得三分之二人尊敬,他们就是候选主教,然而现在他们全不见。
教皇内侍额上有汗珠滴下来。“你想对他们怎样?”
“你以为呢?”
“把红衣主教放。”教皇内侍说。“威胁要毁灭天主之城难道还不够吗?”
“别管你那四个红衣主教。他们不再属于你们。敢肯定他们死会被世人记住……会让他们成为新闻人物,个个地来。到半夜十二点,光照派会吸引所有人注意,在众目睽睽下处死他们,很惨很刺激,不是吗?很早以前你们就证实这点……你们对圣殿骑士团、十字军进行审讯还施以酷刑。当然,还有肃清运动。你记不起那场肃清运动吗?你当然记不起,牧师都是蹩脚历史学家,这或许是因为他们历史让他们感到丢脸吧?”
“肃清运动,”兰登听见自己在说,“发生在六六八年。那年,教会给四个光照派科学家打上十字架图案烙印,以洗清他们罪孽。”
“谁在说话?”对方问道,与其说是关注还不如说是好奇。“旁边还有谁?”
听他这说,兰登吓得浑身发抖。“只是无名小辈,个大学教师,对你们兄弟会有点研究。”
“好极。”对方答道。“世界上还有人记得教会对们犯下罪行,这倒很高兴。那几个科学家身上被打烙印后,就被杀死,他们尸首被扔在罗马公共场所,以此警告其他科学家勿加入光照派。所以们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那四个红衣主教就要上西天,从八点钟开始,每隔小时就有个得去见上帝,到午夜时分,整个世界都将轰动。历史将会重演,当然,们会比教会做得更漂亮更大胆。要在教堂里给他们打上烙印然后杀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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