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常和灯聊天之后,便出去。灯自也入定,恢复元气。他在庙中无聊,便走出庙外,这处群山环绕四水相邻,让人心中打畅,李志常听得前面有舞剑声,心想:渔樵耕读中只有朱子柳用剑,看来是他在练剑,且上去观。本来武林中偷看旁人练武是大忌,不过他又不同,乃是灯亲自承认不下五绝高手,又是全真嫡传,依他们这两家人关系,却是无妨。
李志常走上前去,转过道山石见到果然是朱子柳,只见他长剑振动,只听得嗡然作声,久久不绝,接着上六剑,下六剑,前六剑,后六剑,左六剑,右六剑,连刺六六三十六剑。李志常见他招招抢攻绝无招守式,攻势之凌厉平生罕见,全真剑法中只有同归剑法可以相提并论。同归剑法也是只攻不守,招招猛攻敌人要害,力求与敌同归于尽,故得此名。这是全真七子忌惮欧阳锋武功高强,怕欧阳锋重回中原时全真教有覆灭之虞,为避免七人落单时不敌其武功而创出,意在牺牲人而保全同门。
到李志常这步已经开始触摸剑理从那招式千变万化中寻找不变规律,李志常看性起大声叫好,朱子柳惊,看到是李志常才收回剑。笑道:“道是谁,原来是李真人。”他虽这样说,心中惊道:这人果然厉害,师傅说他可以和五绝并论只以为是师傅提携后辈,哪知他竟然能无声无息欺到身边,看他样子已经来不少时间,这人若是当真要取性命岂不是易如反掌。
渔樵耕读四人虽然直跟随在灯身边,却从没见过等真正动手,即使那次欧阳锋伤武三通也不过倏乎间掌就解决,所以五绝层次到底有多厉害他们也不得而知。
李志常问道:“朱先生莫叫什真人,唤名字即可,看先生这套剑法招招强攻别无守式,当真是武林中罕有剑法,只是到底还有些不足。”
朱子柳道:“愿闻其详?”灯不喜杀伐,所以朱子柳创出这套剑法也不敢向灯请教,就是练这剑法也只敢偷偷在离庙里远处习练。他这番作为哪里瞒得灯,只是灯绝顶聪明之人,知道他练这剑法是为等有朝日瑛姑来报仇好护住他,灯念他心意,便不忍说破。
李志常伸出右手,向右前方连劈两下,竟然便是朱子柳刚才所使“哀牢山三十六剑”中两招。朱子柳大骇这人好生厉害,不过看使次剑法就能完全记住,还能丝不差用出来。须知套剑法不仅包括出剑角度还有行走之间步伐配合,越是高明剑法越是需要带动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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