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道:“道长好句‘剑道乃是养心’,世上杀伐太多,等生逢乱世,能够独善其身便已经不容易。”
李志常忽然道:“情道长可知道最近老是上来和你徒儿交手那个小孩是谁?”
情道:“这孩子也是个淘气孩子,他那日也不知道怎溜上崖顶,并且在道观里到处翻东西,徒儿以为他是小偷,便出手教训他。这孩子不服
生万法’。
李志常大袖飘飘,松枝抖,轻笑道:“天意难问,却偏要问之,不但问之,还要替天对之,情道友看招‘本始之茫,诞者传焉。’”剑势苍茫辽阔,似乎将天地都笼罩其中。原来昔年屈原做‘天问’,第句便是‘遂古之初,谁传道之’,李志常句‘本始之茫,诞者传焉’乃是柳宗元做天对,天对便是答天问疑问。这句‘本始之茫,诞者传焉’便是对应‘遂古之初,谁传道之’。
李志常意思是不仅问天,还替天回答。这问答,落在剑招上便是两个相对应变化,自成方圆。他剑中自有天地,情这招‘乾剑道’天地再高再阔,也丝毫影响不他。
正所谓剑有心而人无意,见招破招,这也是种高明剑理。
情手腕反转,随即化生‘坤’剑道,所谓‘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将李志常这自成方圆剑势载下,同时还暗含反击。
李志常剑招又变,剑势如‘烈火燎原’,似乎欲将大地上切有形无形之物,焚烧干干净净。地上东西没,自然就片死寂。他这剑,至大至刚,以火克土,将情坤剑势破除干干净净。
不过两人只是见招拆招,如此进进退退三十余招,剑势绵绵不绝。情将乾、坤、巽、坎、离、艮、兑、震八剑道反复交替,运出万物变化,到后面剑招越来越强。虽然情功力不足,将归藏剑用出来破绽很多,李志常却依旧赞叹不已。这门剑法跟独孤九剑样,都是遇强更强,独孤九剑破尽万法,可是这剑法却是蕴含万物,两者无分高低,只在于使用人修为差异,果然称得上无上剑术。
斗到这时,李志常和情本身功力差距极大,再下去也没有意思,李志常生出内劲,透在松枝之上,轻轻搭住情洞箫,悠悠道:“归藏剑果然不凡,多谢道长。”
情收回洞箫,含笑道:“李兄剑法之高,果然不曾虚言,这世上又多位剑术宗师。”
李志常声长叹道:“剑道是养心,而非杀敌,还是修行不够,若今日能够忍住见识归藏剑心思,或许离道又更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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