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霜道:“大师你有病。”
高瘦喇嘛眉头皱,说道看你们两个小娃娃才有病。
花晓霜道:“大师你最近是不是夜晚常常咳嗽。”
高瘦喇嘛惊,他最近确实有此症状不知道这小姑娘怎看出来。他前些日子被个极厉害人物打伤,留下约定,回到大都。他神功深厚,两三日就疗好伤,可不知道怎回事,至此夜晚常常咳嗽,但是真气流转无有滞碍,并没有内伤没有痊愈现象。
花生道:“晓霜是神医,他说你有病那就定有病,让她给你开副药就好。”
病应当寻找高明医师,而不是求助神佛,不过身份在这里,他也不能开这口。太子真金和他私交甚好,八思巴对他支持也不留余力,他身为忽必烈上师虽然地位尊崇,却也不得不为后事计,若是真金不能上台,对他这派势力倒是不小打击。
心中思量这多,八思巴面上丝毫不显,但见他下轿,落足在白象之上,等白象来到准备好高台之上,伸出长鼻,搭在台上。八思巴身披黄袍,足踏象鼻,登上高台,数万人山呼海啸,高呼‘八思巴’之名。八思巴双手往虚空按,终皆寂然。
这时候个洪亮声音道:“姐姐那个白象可比胭脂大多,不知道用来下酒好不好吃。”
人群阵哄笑,同时个怯弱声音道:“花生这白象可吃不得,佛经记载:‘言六牙白象者,是菩萨无漏六神通。牙有利用如通之捷疾。象有大力,表法身荷负。无漏无染,称之为白。’这个大和尚乘其白象,乃是效仿菩萨,广大佛法,如果拿来吃,岂不是亵渎菩萨。”
“那是什菩萨,可真会装。”洪亮声音说道。
花晓霜眉头皱道:“这好像不是病,是被人打伤,大师最好让把把脉,不然迟几日,可能会有散功危险。”
八思巴眉头皱,喝道:“何方妖孽,敢来大放厥词。”他却是说汉话,这喝带上无上降魔之力,若是有人心下发虚,自会被他惊出来。可是人群寂然无声,没有异动。
这时候个小和尚分开人群,走到高台之下,众人尊崇八思巴,故而高台周围留出大片空地,和尚身后跟着两个女子,个绿衫仿佛春柳,个白衣飘飘,不甚怯弱。
绿衫女子牵着匹白马,脖颈上染几滴嫣红。这三人居然便是花晓霜、柳莺莺和花生。
花生道:“可不是什妖孽。”
这时候个年老喇嘛,高大枯瘦,皱纹满面,灰眉长斗,压着双凹目,目中冷电森森,突然立在高台之下,花生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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