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楼其实没有楼,就在隔壁条街上。这条街旁边是条河,叫做安平渠,这条人工河乃是神都最宽广河流,足有二十余丈。
乃是女帝亲自下令开凿,惠及城外大片良田,在此之前,京城米贵,居大不易,自从有这条安平渠之后,女帝又令人研发良
他亦是聪慧之人,点就透,顿时觉得沈炼有些可怕,免不疑心沈炼这般人物,手段厉害,且又极具智慧,他到底图谋什。
他不会问,把这个疑惑藏在心底,面上点不现。
又闲扯几句,就告辞。
沈炼目送赵祥远去,最后目光却在皇城之上,那里威严真是越来越重。
“哥哥饿。”身后若兮娇嫩声音,忽然响起。
沈炼有此态度,确实出乎他意料。
赵祥还在费尽心思,编好说辞,准备再劝劝沈炼。
沈炼却道:“当今圣上有五个儿子,三个当过太子,前太子最贤,却死蹊跷,你叔父做过天子,现在却被废除皇位,幽禁终身,可是只有你父亲此前没有被圣上厚待过,却在新朝被立为太子,其实如今谁不知道太子之位是个火坑,应当推辞,可你父亲却欣然接受,坊间都说你父亲懦弱愚钝,难道你作为人子也这样认为?”
赵祥闻言窒,他自幼英武果断,便是祖母之无情,都对他赞赏有加,与祖母对父亲冷淡,可以说是鲜明对比。
人说父亲被立为太子,有祖母厚爱他缘故。只是他自幼攻读经史,知晓如今局势复杂不应该妄自跳入皇权斗争中,可他父亲没有推辞,闻诏欣然接受。
沈炼把将她抱起,轻声笑道:“今天不出去蹭饭吃?”
“想吃好吃。”若兮把抓住沈炼下巴,哥哥脸好光滑,连丝绒毛都没有。
沈炼道:“那今天们去‘福满楼’吃烤鸭,你要喝酒?”
“兮儿还是小孩子,不能喝酒,哥哥也不要喝。”若兮把揪住沈炼缕头发。
……
这月入京以来,他自是如履薄冰,即使这般,依旧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父亲还是得怪病,令群医束手无策。
当然最令他心凉便是,祖母更未对此事过问半句。
他纵然有帝王之才,到底还是年轻,心慌意乱,不然也不会找到沈炼。
沈炼此言自是大有玄机,他作为儿子,自然是最解父亲,所以也觉得父亲有时候确实谈不上聪明,既不会讨祖母欢心,更不会刻意保持和众臣距离,韬光养晦。只是味随波逐流,全没半分主见。
但细想起来,这多年来,他们家倒也平平安安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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