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夏宇道:“你今天用香粉,怎有股檀香味在里面。”
李仙儿道:“是。”
她想起,这应该是苏籍赠送木签味道。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村。”
签语难道真是戏言。
她读他所有流传在外词,爱慕他仙气,爱慕他才情,爱慕他含蓄蕴藉,爱慕他清雅高深。
可此刻,她才算真正懂得这首词。
闺阁之怨,无过于此。
“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
夏宇没有心急,他将切都掌握在手中,因此用居高临下语气道:“你琴技很好,要听你琴音。”
他并不着急姿态,宣示他对李仙儿所有权,个活生生人,成件他可以随意摆布物品。
这是胜利者应当具备姿态,亦是对李仙儿更深入羞辱。
李仙儿默默忍受,她素手拨动琴弦,发出清音。
“庭院深深深几许。”
决定摘取果实,颗没有成熟果实。
他耐心有限,李仙儿已经磨尽他耐心。
鸣珂巷小院燃起红烛,看到这幕,许多人碎心。
仙儿姑娘,终归不会再冰清玉洁。
只不过,还有些人心里很高兴,因为有第次,便有第二次。他们不能喝头汤,但今后难道不能喝第二口乃至于第十口?
夏宇见李仙儿神色有异,说道:“拿出来。”
李仙儿咬着唇。
夏宇直视她,李仙儿害怕极,只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歌罢,琴声也罢。
李仙儿泫然欲泣,她知道自己迟早有这天,只是终归有些奢望嫁个良人。何况她也不算是将富贵荣华弃之如敝履人。
夏宇看到李仙儿样子,不仅不怜惜,反而更加快意。
他凑近李仙儿,不是为体味芬芳,而是展示自己作为对方主人权力。
清扬婉兮,好似百灵鸟歌声伴随琴音,响起在鸣珂巷小院里。
曲《蝶恋花》。
这是罗浮山道庭玉树苏籍旧作,曾有段时间风靡京城。
苏籍也是李仙儿最喜欢词人,她曾无数次想去罗浮山,看看这位自己无比崇拜才子。
只是直都没有机会。
男人心思很奇怪,既希望心爱女子保守,又希望她能做些很有魅力举动。
李仙儿心思很复杂,往日隔帘已经撤去,夏宇能在通明灯火下,
他目光透露着残,bao和贪婪,已经居高临下不屑。
那像是鞭子样,抽打在李仙儿身上。
她可怜自尊心,被践踏得支离破碎,哪怕夏宇句话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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