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英见状,说道:“那是苏小小画舫,她是江左第名妓,亦是陆云红颜知己。”
季寥昨日便听人谈起过陆云,今天又听到,问道:“瞧顾兄语气,似乎很推崇陆云。”
顾英苦笑道:“们江左顾陆两家本是并立高门,但在们这代,两家子弟,没有人能及上陆云。他那种人,生在世上本就是十分稀奇事,不过现在又似乎多出个季兄。”
季寥笑笑,悠然道:“亦是凡夫俗子而已,顾兄不必高看。”
说话间,那只画舫有琴声袅袅响起,如月夜之下,花间水流,清雅淡然,只是纯净美丽动听。季寥本就是精通琴棋书画,自问这琴声无论是技法还是心境都无可挑剔。
顾葳蕤愣道:“你什时候也会针灸。”说完后她反应过来,啐口道:“不要脸。”
季寥扶额道:“可记得有次睡得好好,有人悄悄咪咪摸上床,哎呀,那是谁啊。”
顾葳蕤粉拳捶打在季寥胸膛上,说道:“坏人,不听。”
季寥哈哈笑,将顾葳蕤拥入怀中,两人耳鬓厮磨会,季寥突然轻声道:“你堂哥顾英邀畅游之江,估计他要来寻,先走。”
顾葳蕤点着头道:“那你什时候跟爹说咱们事。”
顾英笑道:“看来苏小小是起床,们今天运气不错,竟能听到她弹琴。要知道她年都弹不几次,都是兴起而奏,就算有人出千金,她若是心情不好,也是不愿意弹。”
季寥道:“她能如此任性,怕也是跟陆云有关吧。”
顾英笑而不答,事实上苏小小结交达官贵人不少,不过自从成为陆云红颜知己后
季寥刮刮女郎可爱琼鼻,道:“就这两日。”
顾葳蕤“嗯”声,说道:“给自己研制种药丸,勉强可以压住寒毒发作,你也不用太担心。”
季寥微笑道:“知道你有本事。”他心里在想能不能将虎豹雷音传授给小女郎。此音最大好处是可以由内而外强壮体质,且无任何副作用,只是没有传闻中洗髓经那样可以使人迅速脱胎换骨,但凭他感觉,如果长期修炼,生都会受用不尽。
又说会话,两人依依作别,很快顾英就寻到季寥。
季寥顺势就跟顾英按照昨日约定,前去之江。之江是大江下游大支流,整条江呈现“之”字形,故而得名。江边有堤,绿柳成荫,江上舟船往来,人物风景如画,其中只画舫茕茕孑立,尤为引人注目。季寥看不见船,却生出种极为古怪感觉,不禁偏过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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