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
苍径秋高,对月枕松根,觉天明。
认旧林,登崖过岭,持斧断枯藤。
收来成担,行歌市上,易米三升。
更无些子争竞,时价平平。
西北虽然是苦寒之地,但二月时,已经稍稍有些暖意,新君又有闲暇,便决定再次去白云观。
仍是微服出巡,尚未至白云观山脚下,却发现处断崖。
新君对左右道:“上次来,没有这断崖吧。”
左右都道:“没有。”
新君疑惑道:“难道走错路。”
就是给你提个醒,做事还是公道些,小心些为好。”
新君听老国君话后,不以为然,便道:“是不是北面边军对不满?”
老国君点头道:“刚有个北面边军人来见,跟说些事。”
他这话说,新君倒是心头暖,如果老国君把这事瞒着,说明他是真想复位,那新君只好采取点非常手段,可那样来,也会让他十分难过。
新君道:“多谢父皇提醒,孩儿会小心。”
不会计谋巧算,没荣辱,恬淡延生。
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
放眼望过去,正是个樵夫,只见他双布鞋,担着捆百来斤柴火,踩在细细铁索上,唱着道歌,健步如飞,不多时便从断崖另边走过来。
他又看前方,青山隐隐在望,上面有道观,露出飞檐角,应是白云观无疑。
左右道:“陛下快看,那里有条铁索。”
这断崖下雾气飘浮,也不知道有多深,唯有条孤零零铁索将两边连接起来。新君身边虽然有护卫,武功不浅,但山风不定,铁索也不粗,护卫可没那大胆子敢背着国君过去。
他们正为难间,忽地听到阵歌声:
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
他斟酌会,又道:“以前父皇常服用国师丹药时,气色比现在好很多,听说父皇已经将那些丹药吃完,孩儿再去向国师求些来。”
国君生气道:“他东西,死也不要。”
新君叹,其实说起来这事也是父皇不地道。人先是给你驱除鬼物,后来又送丹药,结果就为个女人,居然派人去拆人家道观,换谁也难以忍下这口气。何况国师本事那大,父皇也点都不事先掂量下。
但新君知道父皇是什脾气,故而没有多说别话,父子两许久未见,便闲话会家常。只是现在两人相处起来,还是有些尴尬,没过多久,新君就告辞离开。
如此,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冬去春来,到二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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