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还抬起手拍向季寥肩膀。
拍中之后,她不由闷哼声。
只见她如霜雪般皓腕,下子肿起来。原来她看似去拍季寥肩膀以表亲近,实则用力,要整下季寥。
但季寥哪是她能欺负,即便没有刻意给她教训,自然而然生出反震力道,也让她吃苦头。
终归是女儿家,吃痛,眼睛下子就红。
士子们不由安安猜测他跟聂大人是什关系,心想要是他也参加雅会,他们要想拿头名,怕是希望渺茫。
亦有人反过来想,聂大人若是爱惜羽毛,恐怕会很公正,这次正是扬名大好机会。
科举考试从制度上来看很公正,但任何制度都是人为操作,有名气或者有背景士子,多多少少都能在考场上占些便宜。
此时聂县令身边已经围满人,季寥好似滴水融入其中,眨眼功夫就出现在聂县令面前。
聂县令瞧见他,还对他微微笑。
。见到季寥骑马来,就有人将他请下来,替他将马系着。
季寥亦有聂县令给邀请函,自然路无阻进入被差役围起来秋声台。
这次来士子果真不少,就连府学宫士子都来凑热闹。他们有不少是府学禀生,所以没有邀请函,差役们也不好拦阻他们进来。
士子们议论纷纷。
“听说这位聂大人是去年殿试传胪。”
季寥微笑道:“
不过他目光并未在季寥身上过多停留。即使围着很多人,聂县令还是从容不迫,同士子们交流。季寥将目光放在聂县令身边少年身上,只见他面目姣好,但神情却有丝高冷。季寥早有猜测,仔细观察,发现他果然是女儿身。
他打量对方,对方也打量他,还冲他笑,对季寥道:“此处太挤,这位公子,要不们出去叙。”
季寥自然从之。
她居然也会些功夫,轻易从拥挤人潮里走出去。
“是聂大人侄儿,你叫廖季吧,他跟说起过你,让好生跟你亲近下。”男装女子道,语气既不亲近,也不疏远。
“传胪可是二甲头名,咱们江州虽然不错,但他应该是入翰林,怎到永康县来做县令?”
“家堂叔在京城做官,却是听到点消息,据说聂大人是吏部天官得意门生,只是开罪相爷,所以下放地方,这是为避祸啊。”
“聂大人果然有风骨,敢于得罪当朝权*。”
“慎言慎言。”
不多时辆马车缓缓停在秋声台下,从马车里走出个中年人和个少年人。中年人自然是聂县令,少年人青衫磊落,眉宇间有分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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