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左右两边也摆着物件,但其中只木制扁舟却已经粉碎。
铜镜很是模糊,里面发出沉闷声音,道:“鬼舟被人灭掉。”
“谁干。”银色甲衣人问道。
“在江州府府城出事,你应该知道它去江州府是为什东西。”
“莫非是禾山道提到那个和尚干?鬼舟在们组织里能够排进前二十,怎会声不响就被灭掉,它有没有传出什信息回来。”
随后季寥注目河水,心里想着,适才那扁舟确实是个比较厉害鬼物,它修行着实很高,可惜很倒霉是它找麻烦对象是自己。
很久以前,他也遇到过类似东西,那是在狂沙城镜魔,亦是能制造十分真实幻觉,仍旧被自己克制得死死。这次扁舟怪物也没例外。自己是这类怪异事物克星,它们再厉害,遇上自己,亦如油遇见火。
哪怕是点火星,亦能将锅油烧为虚无。
他想到另件事,自己对这类东西克制这大,会不会也存在某种东西克制自己。
季寥很明白,世间之物,本就是既有相生亦有相克。
河面静谧,波光粼粼,适才不断冒出污水,亦消失无踪。石桥下,流水缓缓流淌,再也没有什臭味。
只是那枯萎野菊,还是没有变回来。
季寥重新踏足河岸,俯身触摸那丛野菊,奇异事情发生,已经枯萎发黑野菊,竟再度焕发生机,花色明艳起来,花瓣尤为娇嫩,还可见细密露珠沾在上面。
季寥这才起身,但是花影摇曳,显然对他十分不舍。
季寥微笑道:“你想跟起走?”
“没有,它是很干净利落被解决掉。”
“怎可能。”
“也不愿意相信,但这是事实。”
“便是登仙修士,亦不可能做到这点,那
他在思考世间会不会有自己克星时候。某不知名荒山里,正不断发出异响。
荒山似道门户,居然从中分开,露出个通道。
位披着银色甲衣人走进通道,经过段漫长路程,终于进入个宽敞山洞里。
荒山闭合,严丝合缝,再看不出它刚才竟被分开过。
山洞仿佛个陈列馆,摆着各式各样物件,正中位置却挂着面人高铜镜。
这从野菊颤动起来,好似在回应季寥。
季寥笑道:“你原先是人,魂念寄托在这丛野菊上面?”
花影婆娑起来。
季寥仿佛能听懂它意思,便道:“还真是。也罢,便带你回去。”
他找来个花盆,将这从野菊移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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