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辛辛苦苦烤猪肉
季寥吃得最少。
季寥倒是没有不高兴，因为慕青就在旁边看着他们吃，让他看着觉得很安慰。
“
不能吃，小蛇却能吃。”
“这些日子，小蛇似乎不太受你控制
。”季寥突然道。
“到底是龙种，现在它本来意识和神念结合起来，渐渐要成
个新生灵。”慕青漫不经心道。
她们行有五个，其中三个不是人，分别是僧、女、妖、蛇以及只有季寥知道存在慕青。
慕青不是人，更像是鬼，但和鬼还是有所不同，她现在算是种非神非仙非妖非魔非人存在。
季寥直也奇怪这点，因为所有类似鬼物存在真正接触他后，只要他不阻止，立时就会飞灰湮灭，唯独慕青是例外。
但他找不出原因，就如同慕青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
鬼东西样。
他们游走在荒山野岭中，亦曾遇到妖魔，但这不是他们不幸，而是妖魔不幸。
天子没有动怒，微微笑，手掌拂过棋盘，黑棋变白，白棋变黑。
太玄七绝神色变。
“下棋人再厉害，也不能改变规则，你说是。”天子悠悠道。
太玄七绝还欲再说话。他周围便出现四个太监，个个将气机锁定在他身上。他略作迟疑，终还是道：“陛下，微臣告退。”
他起身离开，亦无人拦阻。
季寥摸摸下巴，说道：“这倒是可以研究下。”
所有修行法门之中，唯独精神类修行最神秘不可测度，哪怕现在
比如面前倒在季寥他们面前野猪妖，它身上披着层厚厚泥甲，寻常飞剑根本砍不进去，但现在它已经点生机都没有。
在它耳朵里钻出条青蛇，吐出分叉蛇信，依稀可见上面沾着惨白脑髓。
季寥他们都是见怪不怪。
素秋熟练挥出剑光将野猪妖毛发剃干净，女郎拿出烤架，季寥负责生火，慕青负责等会看着他们吃。
野猪妖肉质很鲜嫩，哪怕女郎向认为自己是喜欢吃素，亦不禁吃得满嘴流油。而向清冷女子素秋，在她身边摆着骨堆，没多时，便已经比其他人加起来还高。
天子只是瞧着两株花树，沉吟良久，过会才道：“大皇子还在江州？”
“已经离开。”有太监轻声道。
天子微微点头，走到树下，用微不可察声音低语道：“欲戴王冠，先承其重，这是你教话，现今也用来教他。”
……
季寥离开江州，女郎也跟着离开，尽管她开花店很有意思，但跟在季寥身边对她而言，仿佛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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