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又从身上取出串纯白佛珠,对季寥道:“悸师父,这个送给你。”
素秋惊讶道:“这是白骨天珠。”
少年道:“它原来叫白骨天珠啊,这是位高僧送给,上面加持有佛法,想悸师父比更用得上它。”
季寥也不客气,接过白骨天珠,立时感受到里面有股生死色空法意存在,他笑道:“你这又请们喝酒,又送礼物,倒让都有些不好意思,这枚法符就当做给你回礼,你可不要嫌弃。”
季寥掏出枚墨色玉片,上面刻有符文。
侍从低声道:“公子,们该回去。”
少年神色怫然不悦,但他终归没醉,知道自己确实得回去,否则被发现后,还要累得侍从受到责罚。
他面露歉意道:“两位姐姐,还有悸师父,得回家。”
女郎道:“这就走啊,你家住哪里,有空们来找你玩。”
少年迟疑下,道:“有空会来找你们。”
对方当朋友,哪怕才认识小会,都不以为意。
少年能感觉到女郎对他生出善意,而且没有任何用心,这使他不禁微微感动。
素秋是道家人,女郎自在,季寥高雅。
他们也不问少年有什来历,只是谈天说地,想到哪就说到哪,兴起就碰杯,很是没有拘束。
少年开始还有点拘礼,到后面却融入其中,心头欢喜。
少年很是高兴接过法符。
他又送素秋副银色耳坠,还拿出坛花雕给女郎。
两女自然也给他回礼。
少年平生收过许多礼物,但这次收礼物最让他感到开心,他道:“悸师父,两位姐姐,听人说‘白
女郎笑道:“你知道们住哪?”
少年挠挠头,说道:“要找你们,总能找到,就是家不许外人随便进去,所以才不好告诉你们住哪。”
“这样啊,那你有空记得来找们,你不是喜欢种花,也喜欢。”
少年面色喜,说道:“家里还有本百花谱,下次带给你瞧瞧。”
女郎嘻嘻道:“好啊。”
他自小便没结交过真心朋友,旁人接近他总是别有用心,可是他跟这三人相处,却是无比惬意。尤其是季寥,他见对方,便有说不出亲近感。
坛花雕,也禁不起他们痛饮,很快见底。
这酒灵力十足,寻常人杯都要倒下去,不过季寥他们三个都不是凡人,所以喝之后,瞬息间就把酒力消化,倒是少年看着就是个柔弱贵公子,居然也没有醉。
看得女郎啧啧称奇。
见得酒坛空,少年道:“再开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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