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寥笑道：“
没有修成正果，你问也不如白问，还不如去庙里求神问佛靠谱。”
“求正果便是寻死。”季寥耳边响起慕青
声音。
他心里问道
宗门里题过
联，很有印象。那对联便是‘家住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师父说着对联极好，可以刻在山门前，但师伯说
，此句已经有门派用过，再用未免有些拾人牙慧。师父便问是哪家道家高门，师伯说那门派是佛家，师父又问那门派叫什
，师伯便不肯说。不过师伯最喜欢是写小说，师父说写小说对修行没什益处，师伯便在夜之间写本小说给师父看，师父察看之后，便沉默很久。后来问师父，师伯写什小说，师父对说，师伯写不是小说，而是金丹大道。”
季寥奇道：“那小说叫什？”
素秋道：“不知道，偷偷翻过几页，只记得那小说写是只猴子故事，还没看多少，便被师父发现，师父就把火少记载小说稿纸，她说金丹大道修行方式已经不适合如今时代，妄自观摩，对本身修行没有益处。”
季寥道：“再后来呢？”他隐约有猜测，那本小说很可能便是《西游记》，因为这本小说既是故事，也讲道家修炼之道，亦是金丹大道。
素秋道：“后来师伯便死。”
季寥道：“她到底是怎死？”
素秋道：“师伯是自然入灭，她闭死关，很久没有出来，后来有天师父大哭，才知道师父嘴里知道师伯去世。而且也跟你说过，在师伯闭死关前，她对用过醍醐灌顶之术，因此获得师伯毕生修行经验，为此算是省数十年苦修不止，将来如果能进军天道，皆是源于师伯恩赐，所以没有师傅嘱咐，也是要向你还人情。”
“其实你不必将这份人情放在心上，但知道你要是不还，对你修行确实是障碍，所以也只好厚颜接受你帮助，可还是希望你不要太过记挂。若以因果而言，们修行者欠天地岂不是更多。曾听过句话，‘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物以报天’，下细想来，还是有几分道理。”季寥缓缓说道。
素秋闻言，略有所悟，她道：“天道至公无私，若是如此，们岂不是也要结跟天地因果，才能得成正果？”
她虽然入世，但实际上仍是心扑在修行上。即使跟随季寥，也是为结修行因果，没多少别念头。这是她跟自己师父最大区别，可以说她年纪轻轻取得如今成就，不全是因为惊鸿给她醍醐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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