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什
水？”
“水。”
季寥微微疑惑。
“摸
。”石台接着道。
季寥将石台上
化成猫儿水光收回，伸手按住石台。他看到
颗清澈透明心灵，不含丝毫杂质。
季寥感觉到石头里存在着股灵性，很薄弱幼小。
他轻轻发出“嗯”声，虎豹雷音自然出现，微微震荡着石台。石台发出喜悦情绪，它显然很受用虎豹雷音，甚至它开口说话也在模仿猫儿“虎豹雷音”，只是它并不似季寥这般，对虎豹雷音理解深刻。
饶是如此，也差点唬住季寥，以为它是猫儿。
季寥判定石台可能本就是跟猫儿学虎豹雷音，所以音色上跟猫儿很是相似。其实他仔细回忆起来，便发现石台和猫儿“嗯”还是有很多细微区别。只是他开始没有联想这多，现在回想起来，自然找出许多破绽。
季寥张开手，手里聚集起团水光，水光变成猫儿形状，落在石台上。季寥道：“你是否见过‘它’。”
季寥走到中央供奉佛经石台前面，注目人皮佛经。他耳边又响起那轻微“嗯”声，声音是从石台发出来。
佛经便应当是无字经。
若是普通人皮，不免会让人觉得阴森恐怖，而摆在面前佛经却不然，上面有淡薄而神圣佛光，散发着慈悲佛意，使人自心底里安详。
除开佛经内容，人皮佛经本身亦是件不起宝物，因为季寥发现“嗯”声是石台本身发出来，这应该是佛经将石台点化。
石台会说话。
季寥原以为女郎心灵已经够纯净，但后来他又认识太子弟弟，他以为太子弟弟心灵是世间最纯净颗心，直到此时他见到石台内心。
佛家所谓琉璃世界，大约可以形容石台心灵。
石台记忆，在季寥看到它心
“见……过。”很是稚嫩童音出现，回答季寥。
它说话有些结巴，但显然已经懂得对话交流。
可以说这石台已经属于精怪类，不再是死物。
季寥继续试探性问道：“它在哪？”
“水。”石台回道。
草木之灵，成为精怪已经极为罕见，但好歹还算可以理解范围，而石头居然也能开口说话，便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石头不能算生灵。
神话里倒是有石头成精例子，但那块石头来头很大，这石台材质，季寥眼就认出来，是普通岩石。
季寥试探性问句道：“你能跟交流？”
“嗯。”这声比前面轻微“嗯”重些，意义也有所不同，它是在回应季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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