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成神是
步登天
途径，可能还会有其他麻烦，希望你能有心里准备。”
“
准备好
。”季寥不以为意道，他反正连死都不怕，世间自然也没有比死更可怕东西。
菩提老树见季寥心意已决，便再无迟疑。
季寥也走上条，他此前没有想过道路，那就是成神。
她可是好久没这般自由自在活动番，不过她也没感觉到有多兴奋，想象中快乐，在现实里感受终究会差上截。
慕青回来时，季寥身上正聚集起星辉，他在模拟猫儿破虚过程。
星辉越聚越多，却无半分空间扭曲迹象。
季寥吐出口气，星辉随即散开。
对于“破虚”，他仍是摸不着真正精髓。
断打入自己法力，试图炼化这把剑，折腾半天，季寥背靠块岩石，气喘吁吁道：“等恢复后，再试试。”
慕青忍俊不禁，却也懒得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她自顾自投身进入长剑之中，架起长剑对着不远处条瀑布划，登时瀑布像是窗帘般，被隔成两半。
季寥看得讶异无比，他废半天功夫，都没能将长剑炼化丝毫，可慕青御使长剑，倒是颇为自如。
只是它感觉长剑也没把慕青当主人，仅愿意受慕青驱使而已。
虽说是法身成神，但对于他而言，法身感受到，他也会感受到。
成神步骤并不复杂，菩提老树也是为此准备良久。在让女郎和素秋暂时离开菩提老树附近后，季寥和菩提老树终于开始行动。
他唤出句芒之心，开始接收菩提老树身上强大灵力。
菩提老树身上灵力至少都是液化状态，更多是固液共存状态。凝结成固体灵力，随着液体灵力些流淌在菩提老树庞大身躯内。
在过去段漫长岁月
好在他不止这条突破路径，季寥终究下决心，他要试试菩提老树说成神途径。
……
“道友真决定？”菩提老树略带欣喜问道。
季寥点点头，说道：“决定。”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件事要提醒你。”
他想到这长剑这
奇怪，不会是法宝吧。
在季寥认知里，世间器物，只有法宝这层次，才能如此独立自主，而且便是有主人，多也是半平等关系。
慕青架着长剑在群山里自由自在飞翔，偶尔劈开块巨岩，偶尔断开条溪流，看到有些鸟不能飞，猿猱难度地方，便架起剑光开辟出条道路。
季寥也不催她，静静在山间打坐。
约莫月上中天时，慕青才架着长剑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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