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摧心掌如此厉害。但不知镖局甚地方得罪青城派,他们竟敢下手如此狠毒?”时自咎之情虽然略减,气愤之意却更直涌上来,若不是自知武功不及对方,真欲破窗而入,刃此二獠。但听得房内水响,两人正自洗脚。
又听那姓申道:“倒不是师父走眼,当年福威镖局威震东南,似乎确有真实本事,辟邪剑法在武林中得享大名,不能全靠骗人。多半后代子孙不肖,没学到祖宗玩艺儿。”林平之黑暗中面红过耳,大感惭愧。那姓申又道:“咱们下山之前,师父跟们拆解辟邪剑法,虽然几个月内难以学得周全,但看这套剑法确是潜力不小,只是不易发挥罢。吉师弟,你领悟到多少?”那姓吉笑道:“听师父说,连林震南自己也没能领悟到剑法要旨,那也懒得多用心思啦。申师哥,师父传下号令,命本门弟子回到衡山取齐,那方师哥他们要押着林震南夫妇到衡山。不知那辟邪剑法传人是怎样副德性。”林平之听到父母健在,却被人押解去衡山,心头大震之下,又是欢喜,又是难受。
那姓申笑道:“再过几天,你就见到,不妨向他领教领教辟邪剑法功夫。”突然喀声,窗格推开。林平之吃惊,只道被他们发见行迹,待要奔逃,突然间豁喇声,盆热水兜头泼下,他险些惊呼出声,跟着眼前黑,房内熄灯火。林平之惊魂未定,只觉条条水流从脸上淋下,臭烘烘地,才知是姓吉将洗脚水从窗中泼将出来,淋他身。对方虽非故意,自己受辱却也不小,但想探知父母消息,别说是洗脚水,便是尿水粪水,淋得身又有何妨?此刻万籁俱寂,倘若就此走开,只怕给二人知觉,且待他们睡熟再说。当下仍靠在窗下墙上不动,过好会,听得房中鼾声响起,这才慢慢站起身来。
回头,猛见个长长影子映在窗上,晃晃抖动,他惕然心惊,急忙矮身,见窗格兀自摆动,原来那姓吉倒洗脚水后没将窗格闩上。林平之心想:“报仇雪恨,正是良机!”右手拔出腰间长剑,左手轻轻拉起窗格,轻跨入房,放下窗格。月光从窗纸中透将进来,只见两边床上各睡着人。人朝里而卧,头发微秃,另人仰天睡着,颏下生着丛如乱茅草般短须。床前桌上放着五个包裹,两柄长剑。林平之提起长剑,心想:“剑个,犹如探囊取物般。”正要向那仰天睡着汉子颈中砍去,心下又想:“此刻偷偷摸摸杀此二人,岂是英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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