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德诺朗声说道:“参见师叔。”定逸师太眼光在众人脸上掠过,粗声粗气叫道:“令狐冲躲到哪里去啦?快给滚出来。”声音比男子汉还粗豪几分。劳德诺道:“启禀师叔,令狐师兄不在这儿。弟子等直在此相候,他尚未到来。”
林平之寻思:“原来他们说半天大师哥名叫令狐冲。此人也真多事,不知怎地,却又得罪这老尼姑。”定逸目光在茶馆中扫,目光射到那少女脸上时,说道:“你是灵珊?怎地装扮成这副怪相吓人?”那少女笑道:“有恶人要和为难,只好装扮避他避。”
定逸哼声,说道:“你华山派门规越来越松,你爹爹老是纵容弟子,在外面胡闹,此间事情,亲自上华山来评这个理。”灵珊急道:“师叔,你可千万别去。大师哥最近挨爹爹三十下棍子,打得他路也走不动。你去跟爹爹说,他又得挨六十棍,那不打死他?”定逸道:“这畜生打死得愈早愈好。灵珊,你也来当面跟撒谎!甚令狐冲路也走不动?他走不动路,怎地会将小徒儿掳去?”她此言出,华山群弟子尽皆失色。灵珊急得几乎哭出来,忙道:“师叔,不会!大师哥再胆大妄为,也决计不敢冒犯贵派师姊。定是有人造谣,在师叔面前挑拨。”定逸大声道:“你还要赖?仪光,泰山派人跟你说甚来?”个中年尼姑走上步,说道:“泰山派师兄们说,天松道长在衡阳城中,亲眼见到令狐冲师兄,和仪琳师妹起在家酒楼上饮酒。那酒楼叫做回雁楼。仪琳师妹显然是受令狐冲师兄挟持,不敢不饮,神情……神情甚是苦恼。跟他二人在起饮酒,还有那个……那个……无恶不作田……田伯光。”定逸早已知道此事,此刻第二次听到,仍是般,bao怒,伸掌在桌上重重拍落,两只馄饨碗跳将起来,呛啷啷数声,在地下跌得粉碎。
华山群弟子个个神色十分尴尬。灵珊只急得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颤声道:“他们定是撒谎,又不然……又不然,是天松师叔看错人。”定逸大声道:“泰山派天松道人是甚人,怎会看错人?又怎会胡说八道?令狐冲这畜生,居然去和田伯光这等恶徒为伍,堕落得还成甚样子?你们师父就算护犊不理,可不能轻饶。这万里独行田伯光贻害江湖,老尼非为天下除此大害不可。只是得到讯息赶去时,田伯光和令狐冲却已挟制仪琳去啦!…………到处找他们不到……”她说到后来,声音已甚为嘶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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