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仇家本来不多,这几年来又早被他病人杀得精光。平指生平最恨之人是他岳母,只因他怕老婆,不便亲z.sha他岳母,也不好意思派人代杀。老头子跟他是乡邻,大家武林脉,怎不明白他心意?于是由出手代劳。杀他岳母全家之后,平指十分喜欢,这才悉心诊治女儿之病。”令狐冲点头道:“原来如此。其实前辈丹药虽灵,对疾病却不对症。不知令爱病势现下如何,重新再觅丹药,可来得及吗?”老头子怒道:“女儿最多再拖得年半载,便命呜呼,哪里还来得及去再觅这等灵丹妙药?现下无可奈何,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他取出几根绳索,将令狐冲手足牢牢缚在椅上,撕烂他衣衫,露出胸口肌肤。令狐冲问道:“你要干甚?”老头子狞笑道:“不用心急,待会便知。”将他连人带椅抱起,穿过两间房,揭起棉帷,走进间房中。
令狐冲进房便觉闷热异常。但见那房窗缝都用绵纸糊住,当真密不通风,房中生着两大盆炭火,床上布帐低垂,满房都是药气。老头子将椅子在床前放,揭开帐子,柔声道:“不死好孩儿,今天觉得怎样?”令狐冲心下大奇:“甚?老头子女儿芳名“不死”,岂不作‘老不死’?啊,是,他说他女儿在娘胎中便得怪病,想来他生怕女儿死,便给她取名‘不死’,到老不死,是大吉大利好口彩。她是‘不’字辈,跟师父是同辈。”越想越觉好笑。只见枕上躺着张更无半点血色脸蛋,头三尺来长头发散在布被之上,头发也是黄黄。那姑娘约莫十七八岁年纪,双眼紧闭,睫毛甚长,低声叫道:“爹!”却不睁眼。老头子道:“不儿,爹爹给你炼制‘续命八丸’已经大功告成,今日便可服用,你吃之后,毛病便好,就可起床玩耍。”那少女嗯声,似乎并不怎关切。令狐冲见到那少女病势如此沉重,心下更是过意不去,又想:“老头子对他女儿十分爱怜,无可奈何之中,只好骗骗她。”
老头子扶着女儿上身,道:“你坐起些好吃药,这药得来不易,可别糟蹋。”那少女慢慢坐起,老头子拿两个枕头垫在她背后。那少女睁眼见到令狐冲,十分诧异,眼珠不住转动,瞧着令狐冲,问道:“爹,他……他是谁?”老头子微笑道:“他?他不是人,他是药。”那少女茫然不解,道:“他是药?”老头子道:“是啊,他是药。那‘续命八丸’药性太过猛烈,儿服食不宜,因此先让这人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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