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冲点头道:“那也说得是,晚辈答允便是。”黄钟公拱拱手,道:“多谢风兄弟厚意。请!”令狐冲转过身来,便往外走。哪知丹青生向内室指指,道:“在这里面。”令狐冲怔,大是愕然:“怎地在内室之中?”随即省悟:“啊,是!和比剑之人是个女子,说不定是大庄主夫人或是姬亲,因此他们坚决不让向大哥在旁观看,既不许她见到相貌,又不许见到她真面目,自是男女有别之故。大庄主再叮嘱,要不可向旁人提及,连对向大哥也不能说,若非闺阁之事,何必如此郑重?”
想通此节,种种疑窦豁然而解,但捏到掌心中纸团和其中那枚小小硬物,寻思:“看来向大哥种种布置安排,深谋远虑,只不过要设法和这女子见上面。他自己既不能见她之面,便要传递书信和信物。这中间定有私情暧昧。向大哥和虽义结金兰,但四位庄主待甚厚,如传递此物,太也对不住四位庄主,这便如何是好?”又想:“向大哥和四位庄主都是五六十岁年纪之人,那女子定然也非年轻,纵有情缘牵缠,也是许多年前旧事,就算递这封信,想来也不会坏那女子名节。”沉吟之际,五人已进内室。室内床几,陈设简单,床上挂纱帐,甚是陈旧,已呈黄色。几上放着张短琴,通体黝黑,似是铁制。令狐冲心想:“事情切推演,全入于向大哥算中。唉,他情深若斯,岂可不助他偿这个心愿?”他生性洒脱,于名教礼仪之防,向来便不放在心上,这时内心之中,隐隐似乎那女子便是小师妹岳灵珊,她嫁师弟林平之,自己则是向问天,隔数十年后,千方百计又想去和小师妹见上面,会面竟不可得,则传递样昔年信物,聊表情愫,也足慰数十年相思之苦。心下又想:“向大哥摆脱魔教,不惜和教主及教中众兄弟翻脸,说不定也是为这旧情人之故。”他心涉遐想之际,黄钟公已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黄钟公握住铜环,向上提,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个长大方洞。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是沉重,他平放在地上,说道:“这人居所有些奇怪,风兄弟请跟来。”说着便向洞中跃入。黑白子道:“风少侠先请。”
令狐冲心感诧异,跟着跃下,只见下面墙壁上点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置身之所似是个地道。他跟着黄钟公向前行去,黑白子等三人依次跃下。
行约莫二丈,前面已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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