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没之虞,幸好水月庵也是武林脉,庵中藏得五柄龙泉宝剑,住持清晓师太在危急中将宝剑分交定闲、定逸等御敌。龙泉宝剑削铁如泥,既将敌人兵刃削断不少,又伤不少敌人,这才且战且退,逃到这山谷之中。清晓师太却因护友殉难。这山谷旧产精铁,数百年前原是铸铁之所,后来精铁采完,铸剑炉搬往别处,只剩下几座昔日炼焦石窑。也幸得这几座石窑,恒山派才支持多日,未遭大难。嵩山派久攻不下,堆积柴草,使起火攻毒计,倘若令狐冲等来迟半日,众人势难幸免。定逸师太不耐烦去听仪文述说往事,双目瞪着令狐冲,突然说道:“你……你很好啊。你师父为甚将你逐出门墙?说你和魔教勾结?”令狐冲道:“弟子交游不慎,确是结识几个魔教中人物。”定逸师太哼声,道:“像嵩山派这样狼子野心,却比魔教更加不如。哼,正教中人,就定比魔教好些吗?”仪和道:“令狐师兄,不敢说你师父是非。可是他……他明知派有难,却袖手旁观,这中间……这中间……说不定他早已赞成嵩山派并派之议。”
令狐冲心中动,觉得这话也未尝无理,但他自幼崇仰恩师,心中决不敢对他存丝毫不敬念头,说道:“恩师也不是袖手旁观,多半他老人家另有要事在身……这个……”定闲师太直在闭目养神,这时缓缓睁开眼来,说道:“敝派数遭大难,均蒙令狐少侠援手,这番大恩大德……”令狐冲忙道:“弟子稍效微劳,师伯之言,弟子可万不敢当。”定闲师太摇摇头,道:“少侠何必过谦?岳师兄不能分身,派他大弟子前来效力,那也是样。仪和,可不能胡言乱语,对尊长无礼。”仪和躬身道:“是,弟子不敢。不过……不过令狐师兄已被逐出华山派,岳师伯早已不要他。他也不是岳师伯派来。”定闲师太微微笑,道:“你就是不服气,定要辩个明白。”仪和忽然叹口气,说道:“令狐师兄若是女子,那就好。”定闲师太问道:“为甚?”仪和道:“他已被逐出华山,无所归依,如是女子,便可改入派。他和们共历患难,已是自己人样……”定逸师太喝道:“胡说八道,你年纪越大,说话越像个孩子。”定闲师太微微笑,道:“岳师兄时误会,将来辨明真相,自会将令狐少侠重收门户。嵩山派图谋之心,不会就此便息,华山派也正要倚仗令狐少侠呢。就算他不回华山,以他这样胸怀武功,就是自行创门立派,也非难事。”
郑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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