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珊安危放在心上,所重视只是要将余沧海戏弄个够。这时阳光猛烈,远远望见林平之嘴角微斜,脸上露出又是兴奋又是痛恨神色,想见他心中充满复仇快意。若说像猫儿捉到老鼠,要先残酷折磨,再行咬死,猫儿对老鼠却决无这般痛恨和恶毒。
岳灵珊又叫:“平弟,平弟,快来!”声嘶力竭,已然紧急万状。林平之道:“这就来啦,你再支持会儿,得把辟邪剑法使全,好让他看个明白。余矮子跟们原没怨仇,切都是为这‘辟邪剑法’,总得让他把这套剑法有头有尾看个分明,你说是不是?”他慢条斯理说话,显然不是说给妻子听,而是在对余沧海说,还怕对方不明白,又加句:“余矮子,你说是不是?”他身法美妙,剑指,极尽优雅,神态之中,竟大有华山派女弟子所学“玉女剑十九式”风姿,只是带着三分阴森森邪气。
令狐冲原想观看他辟邪剑法招式,此刻他向余沧海展示全貌,正是再好不过机会。但他挂念岳灵珊安危,就算料定日后林平之定会以这路剑招来杀他,也决无余裕去细看招,耳听得岳灵珊连声急叫,再也忍耐不住,叫道:“仪和师姊,仪清师姊,你们快去救岳姑娘。她……她抵挡不住。”仪和道:“们说过两不相助,只怕不便出手。”武林中人最讲究“信义”二字。有些旁门左道人物,尽管无恶不作,但言既出,却也是决无反悔,倘若食言而肥,在江湖上颇为人所不齿。连田伯光这等采花大盗,也得信守诺言。令狐冲听仪和这说,知道确是实情,前晚在封禅台之侧,她们就已向余沧海说得明白,决不插手,如果此刻有人上前相救岳灵珊,那确是大大损及恒山派令誉,不由得心中大急,说道:“这……这……”叫道:“不戒大师呢?田伯光呢?”秦绢道:“他二人昨天便跟桃谷六仙起走,说道瞧着余矮子模样太也气闷,要去喝酒。再说,他们八个也都是恒山派……”盈盈突然纵身而出,奔到江边,腰间探,手中已多两柄短剑,朗声说道:“你们瞧清楚,是日月神教任教主之女,任盈盈便是,可不是恒山派。你们六个大男人,合手欺侮个女流之辈,教人看不过去。任姑娘路见不平,这桩事得管上管。”令狐冲见盈盈出手,不禁大喜,吁口长气,只觉伤口剧痛,坐倒车中。青城六弟子对盈盈之来,竟全不理睬,仍拚命向岳灵珊进攻。岳灵珊退得几步,噗声,左足踩入江水之中。她不识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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