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先拿六坛酒来!”“你酒量跟们自然差得远。”“你们先走罢,等们喝够,只怕要等到明天这个时候。”令狐冲只句话,便摆脱六人纠缠,走到酒楼下。盈盈抿嘴笑道:“你撮合人家夫妻,功德无量,只不过教他法儿,未免……未免……”说着脸上红,转过头,令狐冲笑嘻嘻瞧着她,只不作声。
两人步出镇外,走段路,令狐冲只是微笑,不住瞧她。盈盈嗔道:“瞧甚?没见过?”令狐冲笑道:“是在想,那恶婆娘将你和吊在梁上,咱们报还报,将她吊在树上。她剃光头发,叫她丈夫剥光她衣衫,那也是报还报。”盈盈嗤笑,道:“这也叫做报还报?”令狐冲笑道:“只盼不戒大师不要卤莽,这次夫妻俩破镜重圆才好。”盈盈笑道:“你小心着,下次再给那恶婆娘见到,你可有得苦头吃。”令狐冲笑道:“助她夫妻团圆,她多谢还来不及呢。”说着又向盈盈瞧几眼,笑笑,神色甚是古怪。盈盈道:“又笑甚?”令狐冲道:“在想不戒大师夫妻重逢,不知说甚话。”
盈盈道:“那你怎地老是瞧着?”忽然之间,明白令狐冲用意,这浪子在想不戒大师在客店之中,脱光他妻子衣衫,他心中想是此事,却眼睁睁瞧着自己,用心之不堪,可想而知,霎时间红晕满颊,挥手便打。
令狐冲侧身避,笑道:“女人打老公,便是恶婆娘!”正在此时,忽听得远处嘘溜溜声轻响,盈盈认得是本教教众传讯哨声,左手食指竖起,按在唇上,右手做个手势,便向哨声来处奔去。
两人奔出数十丈,只见名女子正自西向东快步而来。当地地势空旷,无处可避。那人见盈盈,怔之下,忙上前行礼,说道:“神教教下天风堂香主桑三娘,拜见圣姑。教主千秋万载,统江湖。”盈盈点点头,接着东首走出个老者,快步走近,也向盈盈躬身行礼,说道:“秦伟邦参见圣姑,教主中兴圣教,泽被苍生。”
盈盈道:“秦长老,你也在这里。”秦伟邦道:“是!小人奉教主之命,在这带打探消息。桑香主,可探听到甚讯息?”桑三娘道:“启禀圣姑、秦长老,今天早,属下在临风驿见到嵩山派六七十人,齐前赴华山。”秦伟邦道:“他们果然是去华山!”盈盈问道:“嵩山派人众,去华山干甚?”秦伟邦道:“教主他老人家得到讯息,华山派岳不群做五岳派掌门之后,便欲不利于神教,日来召集五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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