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皆胜他筹。
殷素素道:“大哥,那崆峒二老,真是你师父暗中所伤?”谢逊道:“当时这般冲口而问。空见大师说道:‘崆峒二老受是甚伤,谢居士亲眼得见?他二人脸色怎样?’默然无语,隔半晌,道:‘如此说来,崆峒二老当真是师父所伤。’原来当时见到崆峒二老躺在地下,满脸都是血红斑点,显然是他二人用阴劲伤人,却被高手以‘混元功’逼回。这样满脸血红斑点,以所知,除被混元功逼回自身内劲之外,除非是猝发斑症伤寒之类恶疾,但当日初见崆峒五老之时,五个人都是好端端地,自非突起,bao病。当时武林之中,除师徒二人,再无第三人练过混元功。“空见大师点点头,叹道:‘你师父酒后无德,伤你家老小,酒醒之后,惶惭无地,是以你两次找他报仇,他都不伤你性命。他甚至不肯将你打伤,但你两次都是发疯般跟他拚命,若不伤你,他始终无法脱身。嗣后他直暗中跟随在你身后,你三度遭遇危难,都是他暗中解救。’心下琢磨,除崆峒斗五老之外,果然另有三件蹊跷之事,在万分危急之际,敌方攻势忽懈。尤其那次跟青海派高手相斗,情势最是凶险。空见大师又道:‘他自知罪过太深,也不能求你饶恕,只盼日子久,你慢慢淡忘。岂知你愈闹愈大,害死人越来越多。今日你若再去杀宋远桥大侠,这场大祸可真难以收拾。’“道:‘既是如此,请大师叫师父来见。们自己算帐,跟旁人不相干。’空见大师道:‘你师父没脸见你。再说,谢居士,不是老衲小觑你,你便是见到他,也是枉然。’道:‘大师是有道高僧,是非黑白,自然清楚得很。难道满门血仇,就此罢不成?’他道:‘谢居士遭遇之惨,老衲也代为心伤。可是尊师酒后乱性,实非本意,何况他已深自忏悔,还望谢居士念着昔日师徒之情,网开面。’怒发如狂,说道:‘若再打他不过,任他掌击毙便。此仇不报,也不想活。’“空见大师沉吟良久,说道:‘谢居士,尊师武功已非昔比,你便是练成七伤拳,也伤他不得。你若不信,便请打老衲几拳试试。’道:‘在下跟大师无冤无仇,岂敢相伤?在下武功虽然低微,这七伤拳却也不易抵挡。’他道:‘谢居士,跟你打场赌。尊师杀你家十三口性命,你便打十三拳。倘若打伤,老衲便罢手不理此事,尊师自会出来见你。否则这场冤仇便此作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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