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为什麽这般不高兴?说给听听,成不成?”那少女听他如此温柔说话,再也无法矜持,蓦地里坐倒在他身旁,手抱著头,呜呜咽咽哭起来。
张无忌见她肩头起伏,纤腰如蜂,楚楚可怜,低声道:“姑娘,是谁欺侮你?等腿伤好之后,去给你出气。”那少女时止不住哭,过会才道:“没人欺侮,是生来命苦。自己又不好,心里想著个人,总是放他不下。”张无忌点点头,道:“是个年轻男子,是不是?他待你很凶狠罢?”那少女道:“不错!他生得很英俊,可是骄傲得很。要他跟著去,辈子跟在起,他不肯,那也罢,哪知还骂,打,将咬得身上鲜血淋漓。”张无忌怒道:“这人如此蛮横无理,姑娘以后再也别理他。”那少女流泪道:“可可是心里总放他不下啊,他远远避开,到处找他不著。”
张无忌心想:“这些男女间情爱之事,实是勉强不得。这位姑娘容貌虽然差些,但显是个至性至情之人。她脾气有点儿古怪,那也是为心下伤痛、失意过甚缘故。想不到那男子对她竟是如此心狠!”柔声道:“姑娘,你也不用难过,天下好男子有是,又何必牵挂这个没良心恶汉?”
那少女叹口长气,眼望远处,呆呆出神。张无忌知她终是忘不意中情郎,说道:“那个男子不过骂你打你,可是所遭之惨,却又胜于姑娘十倍。”那少女道:“怎麽啦?你受个美丽姑娘骗麽?”张无忌道:“本来,她也不是有意骗,只是自己凯头凯脑,见她生得美丽,就呆呆看她。其实又怎配得上她?心中也从来没存什麽妄想。但她和她爹爹暗中却摆下毒计,害得惨不可言。”说著拉起衣袖,指著臂膀上累累伤痕,道:“这些牙齿印,都是她所养恶狗咬。”
那少女见到这许多伤疤,勃然大怒,说道:“是朱九真这贱丫头害你麽?”张无忌奇道:“你怎知道?”那少女道:“这贱丫头爱养恶犬,方圆数百里地之内,人人皆知。”
张无忌点点头,淡然道:“是朱九真朱姑娘。但这些伤早好,早已不痛,幸好性命还活著,也不必再恨她。”
那少女向他凝视半晌,但见他脸上神色平淡冲和,闲适自在,心中颇有些奇怪,问道:“你叫什麽名子?为什麽到这儿来?”
张无忌心想:“自到中土,人人立时向打听义父下落,威逼诱骗,无所不用其极,以致吃尽不少苦头。从今以后,‘张无忌’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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