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成?”殷梨亭手中捧着碗汤面,回过头来,说道:“这位小师妹尊姓大名?不知要查问何事?但教所知,自当奉告。”神态很是谦和。蛛儿道:“不是峨嵋派。是给他们捉来。”
殷梨亭起先只道她是峨嵋派小弟子,听她这说,不禁呆,但想这小姑娘倒很率直,问道:“你是魔教?”蛛儿道:“不是,是魔教对头。”殷梨亭不暇细问她来历,为尊重主人,眼望静玄,请她示意。静玄道:“你要问殷六侠何事?”蛛儿道:“想请问:令师兄张翠山张五侠,也到那线峡?”
此话出,殷梨亭和张无忌都是大吃惊。
殷梨亭道:“你打听五师哥,为何事?”蛛儿红晕生脸,低声道:“是想知道他公子张无忌,是不是也来。”张无忌自是更加吃惊,心道:“原来她早知道真相,这时要揭露出来。”殷梨亭道:“你这话可真?”蛛儿道:“是诚心向殷六侠打听,怎敢相欺?”殷梨亭道:“五师哥逝世已过十年,墓木早拱,难道姑娘不知?”
蛛儿惊站起,“啊”声,道:“原来张五侠早死,那……他……他早就是个孤儿。”殷梨亭道:“姑娘认得那无忌侄儿?”蛛儿道:“五年之前,曾在蝶谷医仙胡青牛家中见过他面,不知他现下到何处。”殷梨亭道:“奉家师之命,也曾到蝴蝶谷去探视过,但胡青牛夫妇为人所害,无忌不知去向,后来多方打听,音讯全无,唉,那知……那知……”说到这里,神色凄然,不再说下去。
蛛儿忙问:“怎?你听到什噩耗?”殷梨亭凝视着她,问道:“姑娘何以如此关切?那无忌侄儿于你有恩,还是有仇?”
蛛儿眼望远处,幽幽道:“要他随去灵蛇岛上……”殷梨亭插口道:“灵蛇岛?金花婆婆和银叶先生是你什人?”蛛儿不答,仍是自言自语:“……他非但不肯,还打骂,咬得只手鲜血淋漓……”她面说,面左手轻轻抚摸右手手背:“……可是……可是……还是想念着他。又不是要害他,带他去灵蛇岛,婆婆会教他身武功,设法治好他身上玄冥神掌阴毒,那知他凶得很,将人家番好心,当作歹意。”
张无忌心中团混乱,这时才知:“原来蛛儿便是在蝴蝶谷中抓住那个少女阿离,她心中念念不忘情郎,居然便就是。”侧头细看,见她脸颊浮肿,那里还有初遇时半分俏丽?但眼如秋水,澄澈清亮,依稀记得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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