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值笑。范兄弟设法去邀鹤笔翁喝酒,酒中下教主所调药物。范兄弟先行闹将起来,说是中鹤笔翁十香软筋散,那时解药在何人身上,当可查知,乘机便即夺药救人。”张无忌道:“此计是否可行,要瞧那鹤笔翁性子如何而定,范右使你看怎样?”范遥将此事从头至尾虚拟想象遍,觉得这条计策虽然简易,倒也没有破绽,说道:“想杨大哥之计可行。鹤笔翁性子狠辣,却不及鹿杖客阴毒多智,只须解药在鹤笔翁身上,武功虽不及他,当能对付得。”杨逍道:“要是在鹿杖客身上呢?”范遥皱眉道:“那便棘手得多。”他站起身来,在山冈旁走来走去,隔良久,双手拍,道:“只有这样,那鹿杖客精明过人,若要骗他,多半会给他识破机关,只有抓住他亏心之事,硬碰硬威吓,他权衡轻重,就此屈从也未可知。当然,这般蛮干说不定会砸锅,冒险不小,可是除此之外,似乎别无善策。”杨逍道:“这老儿有甚亏心事?他人老心不老,有甚把柄落在兄弟手上?”范遥道:“今年春天,汝阳王纳妾,邀们几个人在花厅便宴。汝阳王夸耀他新妾美貌,命新娘娘出来敬酒,见鹿杖客双贼眼骨溜溜乱转,咽几口馋涎,委实大为心动。”韦笑道:“后来怎样?”范遥道:“后来也没怎样,那是王爷爱妾,他便有天大胆子,也不敢打甚歹主意。”韦笑道:“眼珠转几转,可不能说是甚亏心事啊?”范遥道:“不是亏心事,可以将他做成亏心事。此事要偏劳韦兄,你施展轻功,去将汝阳王爱姬劫来,放在鹿杖客床上。这老儿十之七八,定会按捺不住,就此胡天胡帝番。就算他真能临崖勒马,也会闯进房去,教他百口莫辩,水洗不得乾净,只好乖乖将解药双手奉上。”杨逍和韦笑同时拍手笑道:“这个栽赃法儿大是高明。凭他鹿杖客*似鬼,也要闹个灰头土脸。”
张无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自己所率领这批邪魔外道,行事之*诈阴毒,和赵敏手下那批人物并无甚不同,只是者为善,者为恶,这中间就大有区别,以阴毒法儿去对付阴毒之人,可说是以毒攻毒。他想到这里,便即释然,微笑道:“只可惜累汝阳王爱姬。”范遥笑道:“早些闯进房去。不让鹿杖客占便宜,也就是。”当下四人详细商议,夺得解药之后,由范遥送入高塔,分给少林、武当各派高手服下。张无忌和韦笑则在外接应,见范遥在万安寺中放起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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