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衣服相对,成何体统?”
杨过这两年来专心练功,并未想到与师父男女有别,这时觉得与师父解开全身衣衫而相对练功确然不妥,到底有何不妥,却也说不上来。小龙女其时已年逾二十,可是自幼生长古墓,于世事可说无所知,本门修练要旨又端在克制七情六欲,是以师徒二人虽是少年男女,但朝夕相对,个冷淡,个恭诚,绝无半点越礼之处。此时谈到解衣练功,只觉是个难题而已,亦无他念。杨过忽道:“有!咱俩可以并排坐在寒玉床上练。”小龙女道:“万万不行。热气给寒玉床逼回,练不上几天,你和就都死啦。”
杨过沉吟半晌,问道:“为甚定须两人在起练?咱俩各练各,遇上不明白地方,慢慢再问你不作吗?”小龙女摇头道:“不成。这门内功步步艰难,时时刻刻会练入岔道,若无旁人相助,非走火入魔不可,只有你助、助你,合二人之力方能共渡险关。”
杨过道:“练这门内功,果然有些麻烦。”小龙女道:“咱们将外功再练得熟些,也足够打败全真老道。何况又不是真要去跟他们打架,就算胜他们不过,又有甚?这内功不练也罢。”杨过听师父这般说,当下答应,便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这日他练完功夫,出墓去打些獐兔之类以作食粮,打到只黄□后,又去追赶头灰兔,这灰兔东闪西躲,灵动异常,他此时轻身功夫已甚是得,时之间竟也追不上。他童心大起,不肯发暗器相伤,却与它比赛轻功,要累得兔儿无力奔跑为止。人兔越奔越远,兔儿转过山坳,忽然在大丛红花底下钻过去。
这丛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待他绕过花丛,兔儿已影踪不见。杨过与它追逐半天,已生爱惜之念,纵然追上,也会相饶,找不到也就罢。但见花丛有如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座花房树屋。杨过心念动,忙回去拉小龙女来看。
小龙女淡然道:“不爱花儿,你既喜欢,就在这儿玩罢。”杨过道:“不,姑姑,这真是咱们练功好所在,你在这边,到花丛那边去。咱俩都解开衣杉,可是谁也瞧不见谁。岂不绝妙?”
小龙女听大觉有理。她跃上树去,四下张望,见东南西北都是片清幽,只闻泉声鸟语,杳无人迹,确是个上好练功所在,于是说道:“亏你想得出,咱们今晚就来练罢。”
当晚二更过后,师徒俩来到花荫深处。静夜之中,花香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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