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酸,泪水几乎欲夺目而出,双手叉腰,站在路中,怒喝:“兀那汉子,你鞭打这马干?”
那莽汉见个衣衫褴褛、化子模样少年拦路,举起马鞭喝道:“快让路,不要小命?”说着鞭子挥落,又重重打在马背上。杨过大怒,叫道:“你再打马,杀你。”那莽汉哈哈大笑,挥鞭往杨过头上抽来。
杨过来手夺过,倒转马鞭,吧声,挥鞭在空中打个圈子,卷住莽汉头颈,把拉下马来,夹头夹脸抽打他顿。
那瘦马模样虽丑,却似甚有灵性,见莽汉被打,纵声欢嘶,伸头过来在杨过腿上挨挨擦擦,显得甚是亲热。杨过拉断它拉车挽索,拍拍马背,指着远处马群奔过后所留下烟尘,说道:“你自己去罢,再也没人欺侮你。”
那马前足人立,长嘶声,向前直奔。那知这马身子虚弱,突然疾驰,无力支持,只奔出十余丈,前腿软,跪倒在地。杨过见着不忍,跑过去托住马腹,喝声:“起”将马托起来。那莽汉见他如此神力,只吓得连大车山柴也不敢要,爬起身来,撒腿就跑,直奔到半里之外,这才大叫:“有强人哪!抢马哪!抢柴哪!”
杨过觉得好笑,扯些青草□那瘦马。眼见此马遭逢坎坷,不禁大起同病相怜之心,抚着马背说:“马啊,马啊,以后你随着便。”牵着□绳慢慢走到市镇,买些料豆麦子□马吃个饱。第二日见瘦马精神健旺,这才骑缓缓而行。
这匹癞马初时脚步蹒跚,不是失蹄,就是打蹶,那知却是越走越好,七八日后食料充足、精力充沛,竟是步履如飞。杨过说不出喜欢,更是加意□养。
这日他在家小酒店中打尖,那癞马忽然走到桌旁,望着邻座碗酒不住鸣嘶,竟似意欲喝酒。杨过好奇心起,叫酒保取过大碗酒来,放在桌上,在马头上抚摸几下。那马口就将碗酒喝乾,扬尾踏足,甚是喜悦。杨过觉得有趣,又叫取酒,那马连喝十余碗,兴犹未尽。杨过再叫取酒时,酒保见他衣衫破烂,怕他无钱会钞,却推说没酒。
饭后上马,癞马乘着酒意,洒开大步,驰得犹如癫般,道旁树木纷纷倒退,委实是迅捷无比。只是寻常骏马奔驰时又稳又快,这癞马快是快,身躯却是忽高忽低,颠簸起伏,若非杨过身极高轻功,却也骑它不得。这马更有般怪处,只要见到道上有牲口在前,非发足超越不可,不论牛马骡驴,总是要赶过头方肯罢休,这副逞强好胜脾气,似因生平受尽欺辱而来。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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