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自信内力深厚,数十年来勇猛精进,就算胜不西毒,但若全力守御,无论如何不致落败,岂知拚几次,欧阳锋内力竟然越来越强。洪七公想起与他隔着藏边五丑比力之际,他足上连运三次劲,竟是次大似次,此刻回想,似乎当时他第次进攻力道未消,第二次攻力已至;二次劲力犹存,第三次跟着上来。若是只持守势,由得他连连摧逼,定然难以抵挡,只有乘隙回冲,令他非守不可,来势方不能累积加强,心念动处,立即运劲反击,二人以硬碰硬,全身都是震。
杨过见二人比拚内力,不禁大为担忧,他若出手袭击洪七公后心,自可相助义父得胜,然见洪七公白发满头,神威凛然中兼有慈祥亲厚,刚正侠烈中伴以随和洒脱,实是不自禁为之倾倒,何况他已应己求恳而甘愿退让,又怎忍出手加害?
二人又僵持会,欧阳锋头顶透出缕缕白气,渐渐越来越浓,就如蒸笼般。洪七公也是全力抵御,此时已无法顾到是否要伤对方性命,若得自保,已属万幸。
从清晨直拚到辰时,又从辰时拚到中午,洪七公渐感内力消竭,但对方劲力仍似狂涛怒潮般涌来,暗叫:“老毒物原来越疯越厉害,老叫化今日性命休矣。”料得此番拚斗定然要轮,苦在无法退避,只得竭力撑持,却不知欧阳锋也已气衰力竭,支撑维艰。
又拚两个时辰,已至申刻。杨过眼见二人脸色大变,心想再拚得时三刻,非同归于尽不可,若是上前拆解,自己功力与他们相差太远,多半分解不开,反而赔上自己条性命,迟疑良久,眼见欧阳锋神色愁苦,洪七公呼呼喘气,心道:“纵冒大险,也得救他们性命。”于是折根树干,走到二人之间盘膝坐下,运功护住全身,咬牙,伸树干往二人杖棒之间挑去。
岂知这挑居然毫不费力,二人内力从树干上传来,被他运内力挡,立即卸去。原来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北丐西毒虽然俱是当世之雄,但互耗多日,均已精力垂尽,二人给他内力反激,同时委顿在地,脸如死灰,难以动弹。杨过惊叫:“爸爸,洪老前辈,你们没事?”二人呼吸艰难,均不回答。
杨过要扶他们进山洞去休息,洪七公轻轻摇头。杨过才知二人受伤极重,移动不得,当晚就睡在二人之间,只怕他们半夜□又起来拚命。其实二人欲运内功疗伤已不可得,那□还能互斗?次晨杨过见二人气息奄奄,比昨日更是委靡,心中惊慌,挖掘山药烤,服侍他们吃下。直到第三日上,二人才略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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