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臂使手,手臂回缩,拳掌便跟着打出,他这招却是以身发掌,手掌不动,竟以身子前纵之劲击向敌人。本来全身之力虽大于臂,然而以之发招,究嫌过于迟缓,公孙谷主这掌却是威猛迅捷,兼而有之。杨过待要侧身闪避,已然不及,只得左掌挥出,硬接这招。拍响,双掌相交,震得杨过退后三步,公孙谷主却站在原地不动,只是身子微微幌。
公孙谷主稳住身子,显是大占上风,其实杨过掌力反击,也已震得他胁口阵隐痛,心中大感讶异:“这招铁掌功夫已使上十成功力,这小子竟然接得下。缠斗下去,未必能毙得他。倘若给他打成平局,切全不用说。”双掌连拍,铮铮作响,声音极是刺耳,说道:“姓杨,本谷主掌下留情,你明白?”
若是平常比武,原是胜败已分,再打下去,杨过定然是有输无赢,谷主说到这句话,他该当自认武功不及,但今日之事,心知对方决不能平平安安放小龙女与自己出谷,除拚死活之外,别无他途。当此生死大险之际,杨过对敌人仍是不改嬉皮笑脸本色,何况小龙女已认他,心中喜乐无涯,当即哈哈笑,说道:“你若打死,姑姑焉能嫁你?你若打不死,姑姑般不能嫁你。你那□是掌底留情?你这是轻不得,重不得,无可奈何之至,手足无措之极!”
杨过这番猜测,却是将对手心地推想得太过良善。公孙谷主恨不得招就将他打死,绝后患,纵然小龙女怨怪恼怒,那也顾不许多,他无可奈何,其实是对手掌收拾不这个少年。他转头向女儿道:“取兵刃来。”公孙绿萼迟疑不答。谷主厉声道:“你没听见?”公孙绿萼脸色惨白,只得应道:“是!”转入内堂。
杨过瞧父女二人神情,心想:“凭他双空手,已经对付不,再取出甚古怪兵器,那还有甚生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走到小龙女身前,伸出手来,柔声道:“姑姑,你跟过儿去罢!”
公孙谷主双掌蓄势,只要小龙女站起身来伸手与杨过相握,立时便扑上去以铁掌猛袭杨过背脊,心中打定主意:“拚着柳妹怪责,也要将这小子打死。柳妹若是跟他去,这下半生做人还有何乐趣。”
那知小龙女并不站起,只淡淡道:“当然要跟你去。只是这□公孙谷主救过性命,咱们得跟他说明白切缘由,请他见谅。”杨过大急,心想:“姑姑甚事也不懂。你跟他说明白,难道他就会见谅?”
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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