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微微笑,说道:“老前辈可请放心,公孙姑娘舍身救,杨过决非没心肝男子,此恩此德,终身不敢或忘。”这几句话说得极是滑头,虽非答应娶绿萼为妻,但裘千尺听来却甚为顺耳。她点点头道:“这就好。”
公孙绿萼自然明白杨过心意,向他望眼,目光中大有幽怨之色,垂首不言,过半晌,向裘千尺道:“妈,你怎会在这里?爹爹怎又说你已经过世,害得女儿伤心十几年?倘若女儿早知你在这儿,拚着性命不要,也早来寻你啦。”她见母亲上身赤裸,如将杨过袍子给她穿上,自己又是衣衫不周,当下撕落袍子前后襟,给母亲披在肩头。
杨过心想小龙女所缝这件袍子落得如此下场,心中阵难过,触动情花之毒,全身又感到阵剧烈疼痛。裘千尺见,脸上动,右手颤抖着探入怀中,似欲取甚东西,但转念想,仍是空手伸出来。
绿萼从母亲神色与举动之中瞧出些端倪,求道:“妈,杨大哥身上这情花之毒,你能设法给治治?”裘千尺淡淡道:“陷在此处自身难保,别人不能救,又怎能相救旁人?”绿萼急道:“妈,你救杨大哥,他自会救你。便是你不救他,杨大哥也必定尽力助你。杨大哥,你说是不?”
杨过对这乖戾古怪裘千尺实无好感,但想瞧在绿萼面上,自当竭力相助,便道:“这个自然。老前辈在此日久,此处地形定然熟知,能赐示二?”
裘千尺叹口长气,说道:“此处虽然深陷地底,但要出去却也不难。”向杨过望眼,说道:“你心中定然在想,既然出去不难,何以枯守在此?唉,手足筋脉早断,周身武功全失啊。”杨过早便瞧出她手足举动有异,绿萼却大吃惊,问道:“你从上面这洞里掉下来跌伤吗?”裘千尺森然道:“不是!是给人害。”绿萼更是吃惊,颤声道:“妈,是谁害你?咱们必当找他报仇。”
裘千尺嘿嘿冷笑,道:“报仇?你下得这手?挑断手足筋脉,便是公孙止。”
绿萼自从知她是自己母亲,心中即已隐隐约约有此预感,但听到她亲口说出来,终究还是全身剧烈震,问道:“为……为甚?”
裘千尺向杨过冷然扫眼,道:“只因杀个人,个年轻美貌女子。哼,只因害死公孙止心爱女人。”说到这里,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绿萼心中害怕,与母亲稍稍离开,却向杨过靠近些。时之间,石窟中寂静无声。
裘千尺忽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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