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得紧。下面几句自然是『俯仰自得,游心太玄,嘉彼钓叟,得鱼忘筌。』”
公孙止心念动:“这和尚在指点。”当下也不及细想这和尚是何用意,但想“俯仰自得”必是上剑之后紧接下剑,当即挥黑剑先守上盘,金刀却从中盘疾砍而出。
金轮法王文武全才,虽然僻居西藏,却于汉人经史百家之学无所不窥,他听杨过所吟之诗,早知下句,便先行说出来,想借公孙止之手将他除去。这次公孙止果然抢到先着,杨过剑招未出,已被他尽数封住去路,锯齿金刀却从中路要害斫来。好在杨过听到法王吟诗,也早防有此着,竟不再使自创四言诗剑法,长剑横守中盘,左手中指铮声,在金刀背上弹。
公孙止只感手臂震,虎口微微发麻,心下吃惊:“这小子古怪武功真多。”杨过这弹正是黄药师所传弹指神通功夫,只是他功力未够,未能克敌制胜,这下若是让黄药师弹上,公孙止金刀非脱手不可。但只这弹,杨过已于瞬息间从下风抢回上风,长剑飞舞,再使黄药师所授“玉箫剑法”。这玉箫剑法与弹指功夫均以攻敌穴道为主,剑指相配,精微奥妙,饶是他功夫未纯,阵急攻,却也使公孙止招架不易。
此时裘千尺又在旁呼喝:“他剑刺右腰,刀劈项颈!”“他剑削右肩,刀守左胁。”竟将公孙止每路招数都先行喝出来。如此来,杨过自是有胜无败,他不再长吟,法王便无法知他剑意。公孙止阴阳双刃虽系家传武学,但经裘千尺去芜存菁、创新补阙,大大整顿过番,他所使招数自是尽在裘千尺料中,不论如何腾挪变化,总是给她先行叫破。斗到酣处,蓦听得裘千尺叫道:“他刀剑齐攻你上盘。”这句呼喝时刻拿捏得极是阴毒,恰好公孙止刀剑已出,难以中途改变,杨过却有余裕抵挡。杨过低头疾趋,横剑护背,左指已戳到对方脐下寸五分处“气海穴”。杨过指得手,心中大喜,料想敌人必受重创,岂知公孙止飞出腿,竟向他下颚踢到。
杨过惊,向旁急窜数尺,才想起此人身上穴道极奇,先前用金铃索打他穴道,明明打中,此人却似无所觉,微沉吟间,公孙止刀剑又已攻上。但听裘千尺叫道:“他刀剑交叉,右剑攻左,左刀砍右。”杨过不遑多想,当即竭力抵御。
依二人功力而论,杨过早已不敌,全赖裘千尺抢先提示,点破公孙止所有厉害招数。此时二人翻翻滚滚,已拆七八百招,谷中诸子弟固然瞧得心惊胆战,而潇湘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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