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短兵刃长不过数尺,却又不是峨嵋刺、判官笔,也不是点穴撅。”
黄蓉道:“你得用心想想啊。他何以直不用兵刃,宁可干冒大险,东躲西闪,直到给那和尚逼得性命交关,才不得不取兵刃出来?他用兵刃打伤齐儿,以要先灭烛火?”郭芙皱眉道:“这人*诈狡猾,那又有甚道理?”郭襄道:“想是他怕场中有人认得他兵刃身法,因此不愿显示真相。”朱子柳赞道:“着啊,郭二小姐聪明得紧。”
郭芙听他称赞妹子,心中不服,道:“甚不愿意显示真相?他不是清清楚楚站在台上吗?谁都瞧得见。”郭襄想起母亲适才话,说道:“啊,他脸上这些凹凹凸凸疮疤,原来是用胶水面粉假扮。这张脸啊,真是吓人,只瞧眼就不想再瞧第二眼。”黄蓉道:“他越装得可怖,便越不易露出破绽,因为人人觉得丑恶,不敢多看,那他乔装假脸上日久如有甚变形,别人便不会发觉。唉!乔装这多年,可真不容易呢。”朱子柳道:“脸形可以假装,武功和身法假装不来练数十年功夫,那里变得?”
郭芙道:“你们说这何师是假,那他是谁啊?妹子,你聪明得紧,你倒说说看。”郭襄摇摇头道:“点也不聪明,因此点也不知道。”朱子柳微微笑道:“大小姐是见过他,那是候二小姐可还没出世,十七年前,大胜关英雄大会上,有人曾与斗数百合,那是谁啊?”郭芙道:“是霍都?不,不会是他。嗯,他用是把折扇,和这兵刃倒有点相像,是,现下手中这把扇子只余扇骨,没有扇面。”朱子柳道:“跟他这场激斗,是生平大险事之,他身法招数怎能不记得?这人若不是霍都,朱子柳是瞎眼睛啦。”
郭芙再瞧台上那何师,见他步伐轻捷,出手狠辣,果然依稀便是当年英雄大会上那个霍都,但心中仍有许多不明之处。又问:“倘若他真是霍都,这西藏和尚是他师兄啊,难道便认他不出,却跟他这般狠打?”黄蓉道:“只因达尔巴认得出他是师弟,才跟他拼命。那年终南山重阳宫大战,杨过以柄玄铁剑压住达尔巴、霍都二人,霍都见性命危殆,突使*计,叛师脱逃。这事全真教上下人人得见,你总也听人说过罢?”郭芙道:“嗯,原来达尔巴因此才这般恨他。”
郭襄听母亲说“杨过以柄玄铁剑压住达尔巴、霍都二人”这句话,想像杨过当年雄姿英风,不禁神往。
郭芙又问:“怎地他又变成乞丐?咱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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