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多结仇家,这药王庄又成他们避仇之处。”胡斐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江湖上说到毒手药王时说法不同,有说是个秀才相公,有说是个粗豪大汉,有说是个驼背女子,更有人说是个老和尚。”程灵素道:“真正毒手药王,其实也说不上是谁。师父挺不喜欢这个名头。他说:‘使用毒物,是为治病救人,称“药王”,那是愧不敢当,上面再加“毒手”二字,难道无嗔老和尚是随便杀人?’只因师父使用毒物出名,三位师兄师姊又使得太滥,有时不免误伤好人,因此‘毒手药王’这四个字,在江湖上名头弄得十分响亮。师父不许师兄师姊泄露各人身分姓名,这来,只要什地方有离奇下毒案件,切帐便都算在‘毒手药王’四字头上,你瞧冤是不冤?”胡斐道:“那你师父该当出头辩个明白啊。”程灵素叹道:“这种事也是辩不胜辩……”说到这里,已将胡斐五只手指推拿敷药完毕,站起身来,道:“咱们今晚还有两件事要办,若不是……”说到这里突然住口,微微笑。胡斐接口道:“若不是不听话,这两件事就易办得很,现下不免要大费手脚。”程灵素笑道:“你知道就好啦,走吧!”胡斐指着躺在地下慕容景岳道:“又要请君入箩?”程灵素笑道:“劳您大驾。”胡斐抓起慕容景岳背上衣服,将他放入竹箩,放在肩上挑起。程灵素在前领路,却是向西南方而行,走三里模样,来到座小屋之前,叫道:“王大叔,去吧!”屋门打开,出来个汉子,全身黑漆漆,挑着副担子。胡斐心想:“又有奇事出来啦!”有前车之鉴,哪里还敢多问,当下紧紧跟在程灵素身后,当真不离开她身边三步。程灵素回眸笑,意示嘉许。那汉子跟随在二人之后,言不发。程灵素折而向北,四更过后,到药王庄外。她从竹箩中取出三大丛蓝花,分给胡斐和那汉子每人丛,于是径越血矮栗而过,到铁铸圆屋外面,叫道:“二师哥,三师姊,开不开门?”连问三声,圆屋中寂无声息。程灵素向那汉子点点头。那汉子放下担子,担子端是个风箱。他拉动风箱,烧红炭火,熔起铁来,敢情是个铁匠。胡斐看得大奇。又过片刻,只见那汉子将烧红铁汁浇在圆屋之上,摸着屋上缝隙,条条浇去,原来竟是将铁屋上启闭门窗通路封住。姜铁山和薛鹊虽在屋中,想是忌惮程灵素厉害,竟然不敢出来阻挡。
程灵素见铁屋缝隙已封十之八九,这时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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