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女子……”他说到这里,忽然见到圆性冷森森目光凝视着自己,不禁打个寒战,不敢再说。
汤沛道:“好,事已如此,也不必隐瞒。那无影银针,是你放还是放?你若能放,那便射枚试试。”他此言出,群豪又大哗起来。
胡斐背上中针,略定神之后,已知那银针决非凤天南所发,当时他刀断铜棍,正面对着凤天南,圆性进来时他心神恍惚,背心便中银针,那定是在他身后之人偷袭。他见汤沛初时和凤天南争吵,说他“暗箭伤人,不是好汉”,始终没疑心到汤沛身上,料想若不是海兰弼所为,便是那个委委琐琐武当掌门无青子做手脚,那料到竟是汤凤二人故意布下疑阵,掩人耳目。原来凤天南从佛山镇北逃,经过湖北时曾在汤沛家中住过几天,无意中听到两个仆人谈到广东佛山风土人情,不由得关心,赏那两仆十几两银子,细问情由,竟探听到银姑之事。凤天南对银姑犹如过眼云烟,自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笑之,也不跟汤沛提起。来北京时,路之上曾设法讨好胡斐,义堂镇大宅田地,便是他所送,到北京后又使不少银子,请周铁鹪出面化解。
但胡斐侠义心肠,虽然锺阿四跟他无亲无故,却是死缠到底,不肯罢休。凤天南心想,此人不除,自己这生终是寝食难安,当下去跟汤沛商量,怕他不肯相助,故意危言耸听,说胡斐定要到掌门人大会中来捣乱。汤沛初时还不肯插手,凤天南便提到银姑之事,暗示汤沛若不相助,说不得要将这件事抖露出来,但若汤沛能设法除胡斐,他回到佛山重整基业,每年送他万两银子。
汤沛交结朋友,花费极大。他为博仁义之名,又不能像凤天南这般开赌场、霸码头,公然巧取豪夺,听凤天南答应每年相送万两银子,自不免心动,再加上顾忌银姑之事败露,于是答应相助。汤沛甚工心计,靴底之中,装设有极为精巧银针暗器,他行路足跟并不着地,足跟若在地下碰,足尖上便有银针射出,当真是无影无踪,人所难测。他想既然相助凤天南,索性大助番,让他捧只玉龙杯回到佛山,声威大振之下,每年相赠酬金自也不止是万两银子。凤天南在会中连败高手,全是汤沛暗放银针。银针既细,他踏足发针之技又是巧妙异常,虽在众目睽睽之下,竟无人发觉,便连程灵素这等心思周密之人,也没看出端倪。
不料变生不测,凭空闯个小尼姑进来,番言语,将汤沛紧紧地缠在网里,竟是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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