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搏,但打日,心中相互钦佩,分手之时,居然都用上武林中最恭敬礼节。
“胡刀待敌人去后,饱餐顿,骑上马疾驰而去。心想,他必是要到南边大屋去窥探敌人动静,说不定要暗施偷袭,只要将金面佛伤,余人没个是他对手。满心要想去跟田相公通风报信,叫他防备,只是害怕撞到胡刀,却又不敢出外。
“这晚隔房虽然没人打鼾,可仍是睡不安稳,直留神倾听胡刀回转马蹄声。但守到半夜,还是没有声息。想,去南边大屋,快马奔驰,不用个时辰便可来回,难道他给金面佛发觉,寡不敌众,因而丧命?
“他越是迟归,越是不放心,但听隔壁房里夫人轻轻唱着歌儿哄孩子,却点不为丈夫担心,又觉得奇怪。
“到后来晨鸡报晓,五更天时,胡刀骑着马回来。急忙起来,只见他坐骑已换匹,去时骑青马,回来时骑却是黄马。那黄马奔到店前,胡刀跃落鞍,那马晃几下,扑地倒,口吐白沫而死。过去看,只见那马全身大汗淋漓,原来是累死。瞧这情形,这晚他竟长途跋涉,不知去何处。心想:今日他还要跟金面佛拚斗,昨晚不好好安睡,养好气力以备大战,却去累晚,真是个怪人。
“这时夫人也已起来,又做桌菜。胡刀竟不再睡,将孩子抛抛玩弄。待得天色大明,金面佛又与田相公等来。苗胡两人对喝三碗酒,没说什话,踢开凳子,抽出刀剑就动手。打到天黑,两人收兵行礼。金面佛道:‘胡兄,你今日力气差,明日只怕要输。’胡刀道:‘那也未必。昨晚没睡觉,今晚安睡宵,气力就长。’金面佛奇道:‘昨晚没睡觉?那不对。’“胡刀笑道:‘苗兄,送你件物事。’从房里提出个包裹,掷过去。金面佛接过,解开看,原来是个割下首级,首级之旁还有七枚金镖。范帮主向那首级望眼,惊叫道:‘是八卦刀商剑鸣!’金面佛拿起枚金镖,在手里掂掂,份量很沉,见镖身上刻着四字:‘八卦门商’,说道:‘昨晚你赶到山东武定县?’胡刀笑道:‘累死五匹马,总算没误你约会。’“又惊又怕,怔怔望着胡刀。从直隶沧州到山东武定,相去近三百里,他夜之间来回,还割个武林大豪首级,这人行事当真是神出鬼没。
“金面佛道:‘你用什刀法杀他?’胡刀道:‘此人八卦刀功夫,确是得,接住他七枚连珠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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